21、

屋里。

内。

晚。

徐红打开了门，对张春兰说：“噢！到了，快进来吧！”

张春兰进了屋。

徐红对她说：“春兰，你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我给你洗洗吧！”

张春兰摇摇头：“不，老师，我不洗。”

徐红：“你瞧瞧你穿的那衣服都已经脏了。”

张春兰：“老师，不用你洗了，等我自己洗吧！”

徐红：“春兰，你已经来老师这里了，你跟老师还客气什么呀？啊！”

张春兰：“老师，我真的不洗。”

徐红：“为什么？啊！是不是怕没有衣服穿呢，好！那老师给你找一件衣服，你换上它。”她说着，从一只皮箱子里拿出了自己的衣服，对她说：“春兰，这下行了吧？”

张春兰仍摇摇头。

徐红：“咳！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来！快脱吧！啊！”

张春兰在老师的劝说下，终于答应了，她坐在了那里。

徐红帮她来脱下了裤子，一瞧她的腿，大吃了一惊：“啊！春兰，你……你这腿是怎么回事呀？啊！”

张春兰没有回答。

徐红看了看，又问：“你说呀？现在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怪不得你走路的时候一瘸一瘸的呢。”

张春兰哭了起来：“老师，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