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她可是个武学鬼才,下手又狠,相对于五小姐,五小姐算是正常的,只是比她同龄学武的人厉害一些。
两相一对比,他更愿意被五小姐打,也不愿被三小姐打得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骨酌夏疑惑的哦了一声:“意思是你觉得我没资格让你有幸相比,是我能力不够,还是你无能过头?”
男仆求生意识很强:“不是小人无能过头,是三小姐太过厉害,一拳都打飞人到墙上去,因此跟小人比三小姐比您根本试探不出小人进步是否?跟五小姐对试的话,三小姐就能看出来了。
啊,啊呸,不对,五小姐也那么强,怎么就能看不出来呢?三小姐,干脆小的就不比了,反正小的与你们相比,小的只有挨打的份,根本......”
骨酌夏掏了掏耳朵,这人怎么话如此多,忍不住出声打断:“别说话,等小五练完木人桩。”
那男仆张了张嘴,而后默默的闭上了嘴,把还没说完的话在心里补完根本探不出他是否进步没,就无需再比了。
那其余四个仆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他就是话多惹来的麻烦。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骨酌夏扫了几人一眼,四个男仆赶紧拳对拳,脚下一横扫比划着。
之前说话的男仆眸色悲天悯人,心里叹气。
骨酌夏拉开咬住自己衣摆的大兔子,抬步向这里唯一的老人走去。
老人年过七旬,无父无母无子女,只有自己一个人,是个上战场的老兵,他的眉宇间的辉煌已被岁月沉淀,如今爬满皱纹。
将军府的人见到都会称他一声“李老”,就连骨酌夏称他都是叫“李老”。
而骨酌瑶,她就不同了,是一声亲切的李爷爷。
“李老”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听得人精神气满满的,语气里是对老人的尊重。
“三小姐。”老人站着,背是驮着的,恭敬无比的称呼他的主子。
骨酌夏扶着老人坐在椅子上一边聊着一边看着那几个仆人和打木人桩的骨酌瑶。
“小五,手劲再大些,别跟没吃饭一样。”
小人儿额头已开始在冒汗,闻言“嚯”的一声出口,她的手已泛红,但她打过这木人桩多次,手的痛觉并不是很深。
骨酌夏觉得无聊,在一边数落起了骨酌瑶。
“既然敢去房顶上玩,就要有能力,没能力爬什么爬,闲自己完好无损,想试试伤残的感受?
还是想看看天有多高,爬上去看看,还是探探地有多厚,摔一跤能砸多深的坑?”
骨酌瑶一听,顿时有些气,什么没能力,要不是她去抓就那只笨兔子,她才不会失滑差点掉下去。
她反驳道:“才没有,我能爬上去我自豪,我能去看天有多高,去探地有多厚就证明我不甘于平凡。”
骨酌夏啧啧两声:“既如此,好好练吧,我会等着你,等着你所谓的不平凡,如若本事跟不上野心,那么一切都是多余。”
小人儿哼了一声,手劲愈快,脚步愈狠,别瞧不起我。
看着不服气的小人儿,骨酌夏睫毛轻颤,平凡?如今最“平凡”的是小五,因为她是骨家子女中最单纯,活的最是简单的一个。
对于两人的谈话,李老满脸笑意,苍老的脸颊似乎年轻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