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略微带着一点恼怒之色的回过头,
眼中先是怒瞪着杨文,
不过很快,好似反应过来此时正在何地般。
连忙一拂衣袖,
随即面部恢复正常之色的转头看向沈叶青道:
“这位,蓬莱坊的……青木居士……”
陈襄又忍不住瞥了一眼,
这名字当真是奇怪,蓬莱坊。
在霸都有这么一号人吗?
关键这画……这人……
想着想着,心中竟然又不争气的加速跳动起来。
此女……怎么心跳有些不正常啊。
沈叶青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声。
一旁,杨文有些看不过去了。
平常你不是挺能说的嘛,
怎么现在就变得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了?
“青木居士,
这幅画就是你今晚迎仙大会的所作之物了,对否?”
“嗯。”
“不错,这幅画乃是我白日所见之人,之像,之景,
得遇今日大会,心中有感,遂作于画中。”
“好!”
杨文此时也将目光放在了此画之上,
刚刚没有注意,
现在静静一观,
竟然感觉此画仿佛是活过来一般,
越看,好似越有些沉迷其中,
其人,其物,其景,当真是犹如另一个霸都!
贩夫走足,小厮栈夫,卖货郎,小摊主描绘的栩栩如生。
鲜衣怒马少年郎,富贵满帘士人家。
均在其中,就宛如站在自己的眼前。
陡然间,站在一旁的陈襄脑海中就涌出一句诗词,
连忙,美眸看向沈叶青,口中快速道:
“此画此景,本宫,本公子有一诗呈上,
不知应不应景,这位青木居士,你意下如何?”
“哦?”
沈叶青上下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公子哥,
随即折扇拍打轻笑道:
“好!那就请这位……”
“我姓东,单名一个耳。”
“唔……那就敬听东公子的大作。”
东耳?莫不是又是假名字,
不过从这位小侯爷的姿势态度来看,
显然不是凡俗子弟,应当非富即贵。
赋诗,杨文眼珠子微转,
她今日怎滴如此好心情,不会看上面前这位老弟了吧。
一想到这儿,杨文心中竟然还有些丝丝窃喜。
不过下一刻,就为这位老弟默哀了。
陈襄踱了两步,
随即拿起一旁的粗笔狼毫就沾在了墨砚之中,
缓缓研磨搅动,
随即眼神一定,手中的狼毫就好似一只利箭般,
飞速的奔向画卷左侧,
一滴墨滴落下,
陈襄随即摆动手腕。
“唰唰唰!”
一阵急速的摆动,
粗大的狼毫笔同样也随手而动,
随即在左侧一处空白画卷上写下了几行诗词。
少顷。
陈襄写完最后一笔,将狼毫递给一旁的侍女。
左手负立,转头看向沈叶青。
而沈叶青和杨文也缓缓走了过来,
只见其上多了一首七言律诗,
首先观字,沈叶青眼中也是露出一丝饶有兴趣之色,
此字,竟然颇有他百年前的功底,
而该女子看似应当不大,
以如此年纪就有一手好字,
当真是颇为不凡。
再看这首七言律诗:
霸都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
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龙衔宝盖承朝日,凤吐流苏带晚霞。
百尺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
此诗……
沈叶青眉头微皱,不是说不好,
开头就点名了霸都的大道连着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