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干了，再也不干了。”滚烫泪水哗哗流出，顷刻间便打湿了老人的衣服：“世界真的很大，比我强的人真的很多，我不该因为在武斗会上拔得头筹就沾沾自喜。爹……对不起……呜哇！”

“人外有高人，海中有山，山上有天。你终于明白了，真是不枉这番历练……”

“嗯，以后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了！”慕容式微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不过说起来，你那一里地外就能闻到的味道还真是被完全洗净了呢。”老爷子在女儿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要不是有人去叫我，我都没发现你回来了。”

“以后听您的……”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男一女，一老一小，一弯一直的身影相互搀扶着，缓缓向远处行去，渐渐消失在行人之间……

——

“他们彻底走掉了。”广场长椅上，在目所能及之处无法观察到父女两人之后，芊蔚将搭在额头上的手放下：“我们去赚点钱等小青子他们汇合？还是直接去寻找那位狸猫太子的母亲？好歹也算是接下了那个人的委托……”

“丢金币吧，金币是不会说谎的。”灵姬不再消沉，在狠狠咽了口唾沫后，用颤抖的手从袋中拿出了唯一一枚五百面额的金币，闭眼将其抛上天：“正面去赚钱，反面去救人。好好干，愿你给我带来好运。”

半晌，金币落地声并未响起，少女拉开了疑惑的眼帘。

只见莓箐趴跪在地上，小手伸进脚下水流汇聚的漩涡点里掏着什么，芊蔚则扭过头吹着口哨……

“金币呢？”不妙的感觉自心底而生。

“能不能就当是借给我了？”莓箐知道，灵姬不可能接受事实。于是抬起头苦着小脸与其对视：“以后还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