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柒自然是想推开他，可又推不开。

虽然在苏九黎的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子发生关系，可毕竟以前同寒夜柒做过，有些动作自然而然的就做了出来。

比如现在，他的手十分自然的探进了她的衣衫，轻轻摩挲。

寒夜柒还是有几分不愿，“你放开我啊。”

“我修为不会倒退的。”

寒夜柒眼睛迷茫，似乎不解。

苏九黎又补充道，“偶尔一次，不会倒退。”

寒夜柒还是觉得不妥。

但苏九黎却见她眸色有了几分动容，“我好不容易才有勇气提出来，你别拒绝了好不好？”

他一边柔声哄着她，一边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和锁骨，她根本受不了他这样撩拨，只好答应了他。

不得不承认，即便他此刻没有任何恩爱的经验，她还是被他撩到腿软，不知不觉中，他就褪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苏九黎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紧紧的扣住了他肩膀。

然而，苏九黎的动作却顿了一下，他虽然不近女色，但也听说过女孩子第一次会疼，会流血，而且男人在进入的一刻，会感觉到有一层薄膜阻碍。

可是这三种情况，他没看到也没感觉到。

他垂眸看着她的眼睛，“柒柒，疼不疼？”

寒夜柒心里‘咯噔’一下，她倒是忘了这一点。

在此刻的苏九黎心里，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然而实际上她早已与他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了。

如今他这样问，是觉得她不干净？

可就算她将当初的事说出来，他也不一定相信啊。

寒夜柒眼眸暗淡下来，“对不起，我不是处子之身这件事，从没有对你提起过……”

苏九黎沉默了两秒，而后勾起唇角，“没关系，只要你此刻心里的人是我，你的过去我不在意。”

寒夜柒看着他的眼睛，愣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