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哪舍得不答应你？”

“那我们现在去厨房？”

“嗯。”

苏九黎将厨房的下人全都清走了，此刻，只有他们二人。

苏九黎洗菜择菜炒菜，寒夜柒坐在一旁托腮看着他发呆。

如果今晚她真的顺利甩开了他，那他们以后应该不会再见了，她心里好不舍。

可是，就算继续留在他身边，她心里那道砍儿过不去。

她要杀了露清报仇，他却非要护着露清。帮她的仇人，不就等于跟她作对吗？

她不会接受那样的他。

苏九黎把饭菜端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还在发呆。

“柒柒，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她看向桌子，“这么多菜啊，真香。”

“那就多吃点。”

“放心，我不会客气的。”

吃过晚饭，苏九黎又拉着她回了房间，给她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风，“天气太冷了，多穿一点。”

“你也多穿点。”

“我不冷，只要你健健康康不生病，我就知足了。”

两个人推开门走出去，才发现下雪了。

苏九黎握住了她的手，“冷不冷？”

她笑了，“没事，不冷。”

“手这么凉，还说不冷？”他低头呵气，温暖她的手。

寒夜柒垂眸看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