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瞎操心,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毕竟流儿也在周围。”说完这番话,白安柔只觉得心里甚是不舒服,为了防止白轩看出自己不对劲,白安柔只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轩看着白安柔的背影,也没有在追上去,从衣袖里拿出玉汐扇静静打量着,最后只觉得心里烦闷。
因为李芒的关系,白安柔他们只好离开了客栈,住在了茶室。白安柔从那时候,也一直没有在看到白轩,不过茶室的林叔却告诉了白安柔,白轩被二皇子约去了。
可是白轩虽然不在,风吟却一直都守在李芒的门口。
晚上,风吟熬好药进房的时候,看到了坐在床边收银针的白安柔。
“大小姐,他怎么样了?”风吟站在白安柔身侧,总觉得气氛尴尬,要说些什么才能缓解。
“体温在迅速下降,没什么大问题了。”白安柔说着,“你帮他把药喂下去。”
“哦!”风吟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床边,除了叹气就是叹气。这种事情怎么每次都是她来啊!
风吟看着捏开李芒的嘴,把汤药喂进去,可是刚刚喂另一半,李芒就咳了出来,睁着的眼睛也渐渐睁开。
“那个人不是阁主身边的人吗!你到底是谁?”李芒看着白安柔,眼里透露出戒备之意。
白安柔没有马上回答李芒,反而是到桌子上端起汤药递给李芒,“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这碗汤药给喝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李芒看着汤药,怀疑的看着白安柔。
白安柔眼神犀利,把自己一边面纱摘了下来,李芒看着白安柔的脸庞,愣住了,始终都缓不过神来。
“你是,神医?”李芒看着白安柔,不太确定的问着。
“上次花灯节,在花满楼我也同样以纱覆面,你这么快就忘了吗?”白安柔淡淡的说着。
“那你是……”
“女扮男装只不过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是女子,毕竟我不屑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白安柔说着,再次将手中的汤药递给了李芒,“好不容易才将你从牢房里带出来,好不容易才把你的伤口处理好,这碗汤药有利于你的伤,赶快喝了吧!”
李芒看着白安柔,颤抖着接过汤药,却又迟迟的没有喝下去。
“何光的事实是你做的吗?”白安柔问着,虽然在这个时间问他有点不太好,但是她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李芒点头,默认了。
白安柔也没有太惊讶,又问道:“你这么做目的又是什么?”
“因为花满楼是流心楼的地盘曝光了,而且把何光杀了那么就他就永远不会透露是流心楼下令偷了官银的消息。”李芒淡淡的说着,似乎没有什么求生的意志。
“何光可是何琳的父亲!”
“那又如何!”李芒冷笑一声,“他想把何小姐嫁给护国公之子,我就偏偏不让他如愿。”
“这么说,你对何琳的感情全部都是假的?”白安柔依旧是淡定的问着,面无表情,就好像以前审问犯人一般。
问到这一刻,李芒突然就沉默了,过了好一会,他似乎纠结了许久才咬牙说了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