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也是,一下雨,也不会有人在外面听相声了,所以相声跟有些行业不一样,不像泥瓦匠,泥瓦匠一瞧下雨就高兴了。”张燚道。
“泥瓦匠为什么高兴啊?”于让问道。
“坐在屋里喝酒,听着外面哗哗,咔嚓,他乐了,雨停以后有活儿干了啊!喊他儿子......”张燚说着,随手往旁边一指,“去,给我打二两酒去。”
“你指我干嘛!”于让推了他一把。
“我就是意思一下。”张燚一本正经道。
“那也不行,你往那边指去!”于让白了他一眼。
观众们又大笑了起来。
“哗哗!咔嚓!去,再给我打二两去。”张燚继续说道。
“这就喝四两了?”于让伸出了四根手指。
“哗哗!咔嚓!去,再打二两去。”张燚道。
“还喝?”于让愣了愣。
“哗哗!咔嚓!去......呃,这回喝不了了。”张燚道。
“这回怎么不喝了?”于让有些疑惑。
“自己家房子也塌了。”张燚摊了摊手。
“嚯!这雨太大了也不行啊!”于让道。
这个包袱又是笑抽了现场好几百个观众。
不过,每个选手预赛作品的演出时间,都是有限制和规定的,少了无所谓,可却不能超过十分钟。
到了复赛和决赛的时候,才会有十五分钟或二十分钟的场,预赛就没给那么多的时间。
毕竟参赛的人太多了,十多个组轮着录,明天能录完都算快的了,慢的话得后天,所以张燚他们的演出时间也差不多了。
下面虽说没有人提示,但张燚和于让都心中有数儿,尤其是张燚,作为一个专业主持人和制作人,相声说了几分钟,自己还剩多长时间,都不用看表,他自己心里就能精确到三秒钟之内。
还有一分多钟,该收尾了。
张燚向于让使了一个眼色,没有再即兴往里面加东西了。
“你既然说你是大学问家,那你会写诗吗?”于让明白,该道收尾的时候了。
观众们一听,全都起哄了。
“哈哈!”
“张老师,来一个!”
“来一首!”
张燚写诗的本事,早都是大名鼎鼎,人尽皆知了!
“你害我是不是?”张燚却是推了推他。
“我怎么害你了。”于让纳闷。
“我的诗都惹出过多少乱子了,你还让我写?”张燚腼腆道。
“咿!”
“咿!”
“咿!”
观众们再次起哄。
骂过领导,损过同行,敲打过文娱部,张燚的诗确实是闹出了不少事情,也引起过无数次的争议。
“呵呵,那你就给我们整两副对联。”于让笑道。
“写什么?”张燚问道。
“嗯......你给当官的写一副。”于让想了想道。
“你这是真不嫌事儿大啊!”张燚惊讶地看向他。
“这有什么的,言论自由嘛,没有事儿!”于让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