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诚早就看得眼花缭乱。

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怎么看起来跟好兄弟似的？

焦诚当然看的出这是在走过场，但，史海明似乎有点怕这个什么姜董啊。

焦诚内心狐疑，但还是很快开口。

“史家主是吧，喝杯茶，这边我问着，你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就行了。”

焦诚对史海明还是低一头的，当下笑着开口。

史海明也无所谓。

“有问必答。”

焦诚点点头，开始发问了。

“昨天晚上的晚宴，方羽到场了吧？”

“方羽？他邀请我们的，肯定是到场了的。”史海明回答。

“嗯好。”焦诚点头，“那齐华齐家主也在场？”

“在场，我当时和齐兄还在喝酒呢，可惜啊，哎。”

史海明叹气，似乎感到遗憾。

齐清然看着，忍不住秀拳攥紧。

这哪里是遗憾？

分明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焦诚自然也注意到了，不过还是继续开口。

“那我再问一下，齐家主，和方羽之间，有什么矛盾冲突吗？”

矛盾冲突？

和方羽？

史海明倒是没想到话题会突然引到这里，隐隐中明白了点什么。

迟疑一番后，他这才开口。

“方羽昨晚宴会要求我们，实际上是让我们联合起来对付姜董的，这个姜董也知道。”

“后来齐家主并没有跟方羽站在一块，而是一直在维护姜亿臣，方羽也被我们打了一顿，就这些了。”

史海明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焦诚闻言，陷入沉思。

半响后他才道。

“最后一个问题史家主，齐家主最后跟谁走的？”

齐华跟谁走的。

这个，是焦诚认为最重要的问题。

史海明倒是迟疑了起来。

“这点我不太清楚，齐家主应该是一个人独自走了。”

焦诚点了点头。

“那好，多谢史家主的配合了，现在史家主可以自由离开。”

史海明站起了身来。

“哈哈哈，家里还有事，实在不能多陪姜董了。”

史海明笑着开口。

姜亿臣微笑点头。

“没事，史家主尽管走吧。”

史海明闻言，也不迟疑，当即就转身走人。

他可不太想和姜亿臣有太深的交集，没什么好事。

史海明离开后没多久，段平也赶到了。

客气的和姜亿臣打过招呼后，这才坐下来录口供。

没多久，段平也走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陆陆续续有十几个权贵到场。

一一录完口供后离开。

时间，也是到了下午。

焦诚拿着十几份口供，看着是眉头紧皱。

这些口供当中，最突出了一点，就是矛盾点统一指向了方羽和齐华的冲突上。

齐华当着很多人的面反驳的方羽的话，甚至致使了方羽被诸多权贵群殴。

难道这就是方羽杀人的理由？

还是不对啊。

方羽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

焦诚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齐清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了。

“焦厅长，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了方羽，你还在犹豫什么？！”

齐清然怒言。

在她看来，杀人的，就是方羽！

可是焦诚还是没下断言。

“但是监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