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才能发现下个世界，跟着她的还是不是他。

她走了才能确定这人到底是从哪个世界开始跟着她的。

“不要走。”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张钰清逼近南烟，“我们还没成亲……”

“成亲有什么重要的呢？”南烟奇怪的看着张钰清，他们算是成过亲了吧，她做过他的妾，当过他的妻子，也从来没觉得成亲与不成亲有什么区别。

成亲有什么重要的呢？

张钰清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南烟何止是不在意名分，她根本从来就没有将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张钰清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成亲不重要，成亲不重要……那么我呢？我重要吗？”

他几乎是迫切的看着南烟，想要得到她的答案。

“你自然比成亲重要的多了。”南烟笑眯眯的看着张钰清，“你是独一无二的。”

虽然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是张钰清就是她独一无二的食物，再也不会有人能够做她的食物了。

“那么，为了我，可以留下吗？”雨夜的灯火下，张钰清脸色雪白，向来清冷的眸子，第一次带了哀求。

“宿主大人，你要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