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音很识时务，“吧唧吧唧，我吃东西呢嘴瓢了，我说的是，好养眼啊，小姐姐你今天真好看！”

“嗯，还是你有眼光。”顾玉乔此时也不想跟它计较，“你刚刚说我这样不对，什么不对？”

“吧唧吧唧，你们人类不是有个词叫直男癌吗？我觉得你也有点直女癌的倾向。”

听见小奶音又在不懂装懂，自己乱改词汇，少女简直无力吐槽。

“为什么我觉得你出关之后，变得没那么可爱了呢？”

“哪有人家还是那么萌萌哒，吧唧吧唧。”

“说正经的！”

“好嘛——人家睡不着，你不是应该讲故事啊，唱摇篮曲啊哄睡么，这才是谈恋爱的正确打开方式。居然说什么给人家来一套针法？”

“……”好像有点道理的样子。

见少女和自己说话说了一半，竟然开始走神，宁殊凤眸微垂，也没有说什么。

等到顾玉乔自己反应过来，才抬头笑嘻嘻道：“今晚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好不好？”

宁殊清眉微挑，“好。”

他决定收回差点说出口的话。

他是不睡觉，可是打坐练功比起睡眠更有用……

到了晚上，顾玉乔兴致勃勃地抱着下午抄写好的童话故事书，敲开宁殊的门。

三分钟后。

“……那只小鸭……太丑了，”少女的头一点一点的，“到处……挨打，被……排挤，被……”

终于，宁殊一手接住她差点撞到床沿的下巴，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挤在他手心里，软绵绵的。

少年素来疏冷的银眸，露出一丝无奈的宠溺。

第二天晚上。

“我给你唱歌吧，唱歌我肯定睡不着。”

“好。”

宁殊听话地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听她压低声音哼摇篮曲。

两分钟后。

他翻身而起，将少女抱到床上放好，再熟练的给她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