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两!”
“一万两!”萧柄笑的宠溺,浅浅的画他自然要捧场。
叶浅急急给了他一个眼神:不要买。
萧柄皱眉:为何?
叶浅:别浪费银子,想要我回头亲自给你画幅更好的。
萧柄顿时眸底溢满笑意,柔情似水,轻轻点了点头。
“两万两!”祁檀逸也出价,他甚至有种隐秘的不可告人的诡异心思,竟希望她的目光多在自己身上停留片刻。
“十万!”杨边身着绣金丝边大红袍走过来,冲着叶浅一脸笑意。
众人顿时震惊起来,谁这么豪大气粗,一上来就好几万的抬。
还没见着人便已自动将其定为了败家子,有钱没地花。果然,一见来人,众人都安静下来,个个习以为常,杨边家的钱那还真是没地花。
大家伙儿都沉默下来,在场各位比财力谁又比得过他杨边呢,杨家的独苗苗,银子要多少有多少。
正当台主要击锣定价时,忽地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传来,有力透彻,“二十万两!”
现场空气似凝固了一般,纷纷心中思忖,是谁敢跟杨家拼财力?
祁玄渊面无表情的走上台去,也没说话,甩下一大沓银票便伸手去拿那幅画。
他浑身散发着王者气质,谁敢阻拦,冷冽的目光往台下一射,“有谁还要出价?”
祁檀逸垂下眼睫,眸中闪过一丝黯淡,转身离开,翟芙心立即紧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杨边也闭了嘴,上次被罚拿大顶的阴影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呢,他哪敢再放肆。
底下更是一片寂静,谁敢与摄政王争?不要命了?
他摄政王拼的可不仅仅是财力,还有滔天罪行的权势地位,谁敢得罪?
叶浅也呆愣的看着身旁冷硬男子,暗骂一句,败家子。
说实在,那白花花的银子,她那是格外肉疼,都够她大吃大喝好几个月了,偏偏一两都落不到自己手上。
看着台主那一脸笑眯眯数钱模样,嘴巴咧得都合不拢,她着实羡慕不已。
抽筋,抽筋!抽死你!她咬牙坏心的诅咒。
一小厮从后台抱来一个褐红色的大盒子,恭敬递给她,“姑娘,这便是德阳先生的画卷,您收好。”
叶浅接过来,打开随意瞥了一眼,的确是真迹,在他家老爷子书房可没少见,随即啪嗒一声又合上往台下走去。
祁玄渊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将那画作小心翼翼卷了起来,装进卷筒,握在手心跟了上去。
三人行走前面,祁玄渊与鹿严跟在后面,不远不近,也一言不发的。
萧柄时不时回头睨他一眼,眼神跟防贼似的,神色十分警惕,浑身戒备。
他能看得懂祁玄渊那幽深的眼底对浅浅浓浓的占有欲,他不禁有些不安。
“浅浅,要不你还是搬出王府与师兄一同住吧。”
叶浅还没来得及回应,却忽地被身后赶来的男子拉住手臂,头顶上传来愠怒嗓音,“不行!”
萧柄危险的眯了眯双眸,一掌击向祁玄渊那咸猪手,“少动手动脚,我与浅浅交谈,你插什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