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在看见越轻舟练剑的时候，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又袭上心头。

脑中忽然闪过什么，言裴之总觉得自己离真相很近，可雾蒙蒙的总摸不到中间的东西。

言裴之心事重重的转头，在看见齐谦空皱着眉头，紧抿着唇瓣，脸上一贯的肆意洒脱全部都没有了时，又觉得有些好笑。

这种时候，言裴之也不好劝解什么，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车到山前——”

说到这里，言裴之的话语忽然顿住，他诧异的看着齐谦空下颌紧绷的侧脸，喃喃自语，“我知道了，他的长相和你很相像。”

之前的时候，齐谦空一向都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气势，因着这个更多人都会下意识的忽略他的面容，因此他只是隐隐的感到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份熟悉来自那里。

一个人往往会将自己看到的东西潜移默化的记在心中。

齐谦空又不是日日揽镜自照的人，所以他在看见越轻舟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感觉，或许他心中有怪异的感觉，却也如自己般百思不得其解。

齐谦空没反应过来，轻蹙起眉，“谁和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