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别墅的灯光几乎全都被他打开。
傅思暖昏昏沉沉地,感觉到什么东西压地自己喘不过气来,胸腔内的空气也全部被抽走,甚至闻到了浓浓的酒意。
她睁眼看着正在吻她的男人,伸手奋力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口齿不清地呜咽,“陆……铭寒,你……呜”
男人的吻霸道又凶狠,她的双手也被反剪在了头顶,身上的浴巾已经不知道何时没有了踪影。
她感觉到他的侵犯,毫不犹豫地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舌尖,血腥味蔓延在口腔,可是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的傀儡,愈发凶狠地深吻着她。
她知道他的力道她压根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但是没有想到他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如果说之前的情事带着克制和隐忍,那么这次就是从里到外,发自身心地彻彻底底地占有。
傅思暖脑袋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能闻到的,只有男人身上的酒气和烟草气息。
本来就不热衷情事的她,突然有了无以言喻的畏惧感,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的手臂,反抗的动作也在最后变成了细细的呜咽,像是哀叫的小猫。
沉沦再沉沦,沦陷再沦陷。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知道挪到浴室的时候,天空已经泛白,而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从脖颈一路蔓延到了大腿。
轻轻碰一下,就刺地生疼。
还没等到她从浴室出来,男人的身影再次闯了进来,她懵了一下,后背直接抵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刺骨的寒意从脊骨爬上了神经末梢。
然后就是再次的攻城掠地。
等到天空泛白的时候,她索性直接晕了过去。
……
陆铭寒看着女人弓的背脊,脑海中的画面渐渐回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僵硬着身子摸出药膏细细地涂在她的肌肤上。
他好像是失了控,又或者是明明白白的借酒逞凶,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他在回来看不到她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心慌。
天色渐渐亮白,空气中萎靡的气息也渐渐消散,傅思暖再次醒来的时候,旁边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她就好像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需要的时候她只能被迫承受,不需要的时候,就像是现在这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昨天没怎么吃饭,后面又空腹灌了一些酒水,不然也不至于昨晚就晕了过去。
她僵着腿洗完澡,找到之前买的药膏细细地涂过身上的每一处,僵着双腿半靠在床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接连好几天,陆铭寒的身影再也没有在南湾出现过。
但是每晚傅思暖睡着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窥探她,可是别墅上下她全都搜索了一遍,出了特定的摄像头,再也没有别的不同。
李妈是在过完七天年回来的,她兴冲冲地带着家乡的特产,谁是要做什么特色菜。
傅思暖看着李妈眉飞色舞的表情,突然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李妈,你知道陆铭寒在哪儿吗?”
她其实不该问的,但是好像自己的口齿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甚至还有些希翼地想听到李妈口中关于陆铭寒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