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克鲁鲁虽武功不如慕容谨蓝,但他还有个不知何时会袭击人的毒物。
克鲁鲁边打边退,到了房檐下,把身后的婢女扔了过来,慕容谨蓝躲闪过去,那只原本一动不动的毒物也在这时扑了过来。
路叮咛原本看戏的脸立马紧张起来,若不是元秋拉着她,她已然已经冲了过去。
那毒物见没有碰到慕容谨蓝丝毫,变了方向吐出一缕墨绿色的液体,慕容谨蓝手中的剑一挥,那液体就落在了屋前的圆柱上,很快圆柱就被腐蚀,异香扑鼻。
慕容谨蓝封闭了自己的五官,握着的剑朝着那毒物刺去。
“慕容谨蓝你敢,”克鲁鲁喊着。
可路叮咛知道慕容谨蓝根本就不会真的杀了它,要不也不会让那毒物那么容易就躲开,可克鲁鲁不知道,他看到慕容谨蓝并没有停下来,忍着疼痛的身体挡在那毒物前。
真爱啊,路叮咛感叹。
“南威王,”克鲁鲁咬牙切齿的喊道。
如果不是那面具,路叮咛想此刻克鲁鲁的脸色肯定非常好看。
还是那个二层小阁楼里,慕容谨蓝、路叮咛还有克鲁鲁坐在里面。
克鲁鲁说他来南陵是因为他与兰王做了比交易,他知道皇宫迟早会出事,又不想回来后为别人做嫁衣,所以他来这里仅仅只是为了让南陵京都乱的时间更长一点,为兰王赢取赶回来的时间。
“竹兰与你什么关系。”
克鲁鲁讥笑一声,摸着怀里的毒物说:“主仆关系。”
慕容谨蓝翘着腿,斜靠在椅子上。
“本王不希望回府后她还在。”
克鲁鲁摸着面具的边,看看路叮咛,又看看慕容谨蓝,说道:“据本世子所知,南威王只有王妃一人吧,这竹兰长的不赖,王爷何不。。。”
克鲁鲁的话还未说完,他怀里的毒物就飞了出去摔在地上,而他却不知对方是如何动的手。
“世子的手伸的够长的,”路叮咛右手按在慕容谨蓝肩膀处,对着克鲁鲁说道。
“不过人留着也不是不可以,用那东西的命换如何?”路叮咛看了眼重新回到克鲁鲁怀里的毒物。
克鲁鲁用他那破锣嗓子挤出几声大笑说道,“玩笑,玩笑罢了,想必南威王不会介意的吧。”
慕容谨蓝淡淡的开口:“本王介意。”
克鲁鲁的笑声立马停了,“那南威王想如何?”
慕容谨蓝看向路叮咛,路叮咛的双眸在这间房里四处张望着,最后指着一把软剑说道:“就用那把剑表达歉意吧,王爷觉得呢?”
“好。”
“不行。”
两人同时说道。
“这屋里东西只要南威王妃喜欢随便拿,可那把剑不行,”克鲁鲁说。
他越是这样路叮咛越觉得自己眼光甚好,而她是真的很喜欢那把剑,正好她又缺个趁手的武器。
慕容谨蓝和路叮咛一同看向克鲁鲁。
路叮咛看的是人,而慕容谨蓝则看的是那毒物。
克鲁鲁能明显的感觉到她怀里宝贝的害怕,可那把剑。。。
算了,谁让自己打不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