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方案？

可是，这一切，都被吴谓毁了……

都毁了……

毁了……

都是吴谓，都是吴谓，都是他！

“你要做什么！”程无忧被推开，眼睁睁看着秦禹揪住吴谓的衣领，两个人很快就又扭打在一起。

……

程无忧呐呐不知道怎么劝，这也不是她能拉得住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人越打越凶，拳拳到肉的打法，看得程无忧心惊胆战。

“你们……”程无忧四处张望，除了角落里的罐子和绳索，也就那个酒瓶还算趁手。

拿在手上颠了颠，刚要递过去，又犹豫了，真要是弄死了秦禹……

警察怎么还没到？

“吴大哥！”程无忧咬了咬牙，先保吴谓的命吧，秦禹，他死有余辜，又……又不是她……她动的手……

吴谓接住程无忧扔过来的酒瓶，当机立断就是一瓶子下去……

程无忧默默退了一步，手心都是凉的，从衣服上蹭了蹭，这是吴谓的衣服。

“别出人命啊！吴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