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道理到惨无人性。
但是纵然这个观念再不讲道理,秦少夫人作为在这种封建传统思想的氛围中长大,也不会觉得会怎么怎么样。
或许,这就是这个时代女子的悲哀。
秦少夫人把自己心中淡淡的酸涩压下之后,强行扯出一个笑容,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她现在需要去帮夫君安排那位梅姑娘。
等到秦宇带着梅水儿以及秦少夫人都走了之后,大堂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楚晚晚在这么沉默的气氛里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忍不住侧头去瞟苏月白,却见他依然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只要其他人不说话,他就能这么淡然到地老天荒。
都说自己心大,我看心最大的明明就是这家伙好不好?楚晚晚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又去瞄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沈冶,却见他低着脑袋不知道在看什么。
再看堂上的秦家夫妇,两人脸上依然带着薄怒。
好在,尴尬的也不止她一个人。
很快,堂上的秦家主就清了清嗓子开口了,“家门不幸,让你们见笑了。”
苏月白朝着秦家主拱手笑了笑,客套道:“秦伯父说笑了。”
秦家主叹了一口气,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了。
苏月白此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特别的善解人意,“想必伯父伯母也累了,我和晚晚就不打扰了,我们先告辞。”
秦家主叹了一口气,道:“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苏月白浅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带着楚晚晚告辞离开了。
而沈冶也趁机跟着一起离开了。
本来沈冶出去之后还想在楚晚晚面前去晃一晃,结果不曾想到等他顺利从大堂脱身之后,两个人早就跑的人影儿都不见了。
见此,他只能放弃,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楚晚晚和苏月白走在回玉暖阁的路上之时,楚晚晚沉默了半天,才面无表情的吐槽了一句。
“这都叫什么事儿。”
苏月白偏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这种事其实很常见,只是这次...来的比较奇葩而已。
“以后要是我的夫君敢带着个姑娘到我面前说他要纳个小的,我才不会像秦少夫人这么好的性子,就这么忍下来。”楚晚晚继续道。
“我知道。”苏月白点点头。
“你知道什么?”楚晚晚不解。
“我知道没有人敢有勇气对你说要纳妾。”苏月白道,“毕竟你以后能不能嫁出去都是两说。”
楚晚晚冷笑,“彼此彼此。”
两个都是半斤八两的人,在这里这么说对方,真的...有人能够站得到上风吗?这是一个狠值得人深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