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怀地说道：“吉尔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无法改变的过去影响的。”

“这不是你的错，贞德。”

林牧看着她，坚定地微笑着说道：“走吧，我们去解决这一个特异点最后的麻烦。”

“嗯，林牧。”

贞德笑着，跟上了林牧。

走在前面的娜塔莎，推开了最后的那一扇门。

门后面孤独的王座之上，黑贞德正坐在那里。

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走进来的众人。

“退下！”

她一声呵斥，瞬间，从圣杯中钻出来了无数的傀儡。

它们听从贞德的命令，打算将众人逼退。

林牧却是一甩手，一股烈焰喷薄而出。

将天空中的傀儡们全部扼杀在了他们现界之前。

“该死，你……”

黑贞德站起身来，这一瞬间，她手上的圣杯被打开。

下一瞬，她被无数的武器，钉在了墙上。

“该死，你，可恶……”

黑贞德紧咬着牙关。

伤痛已经让她的嘴角流出来了鲜血。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去问吧。”

林牧忽然看向了贞德，说道：“她已经被我控制住了。”

“谢谢你。”

贞德上前两步，来到了黑贞德的面前。

“你……不对，另一个我，你憎恨着这一片土地上的人民吗？”

“当然！”

黑贞德坚决地说道：“无论是人民，还是杀死我的刽子手，我都憎恨着！”

“他们杀了我，我没理由不憎恨他们！”

她嘿嘿冷笑，“如果可以，我要杀死这一片土地上的所有人。”

听完她的讲述，贞德闭上了眼睛。

她像是一下子接收到了太多无法理解的消息一样。

良久，她睁开了眼。

“我和你果然不是同一个人呢。”

“我仍然爱着这一片土地。”

贞德的话，让黑贞德怔住了。

“怎么可能？哪有人会爱上伤害自己的人？”

“呵呵，你难道是那种病的患者吗？野丫头。”

黑贞德的嘲笑并没有起到作用。

贞德只是摇了摇头。

她说道：“被烧死时，我很困惑，很不理解……也许，有憎恨过。”

“但是我现在想明白了。”

贞德展颜一笑，“我仍然爱着这一片土地，因为我诞生在了这里。”

“我仍然爱着土地上的人民，因为我们一同并肩作战过，一同成长，一同生老病死。”

“你……”

黑贞德像是被贞德的话语给震惊到了。

说来也是，林牧也是同样的震惊。

因为换做是他，他无法原谅这一些伤害、背叛自己的人。

这也是当然的。

毕竟，不是谁都能成为圣人。

反正，林牧自诩为恶人。

“乡下的雅恩婆婆，她做的五香饼很好吃。”

“每年梅雨季的时候，我们都会躲在家里，互相讲着故事。”

“小时候一起长大的玩伴们，都有着各自渺小而又美好的愿望和憧憬。”

“我怎能不爱他们，因为他们是我曾经最珍贵的童年。”

贞德释然了。

她看着黑贞德的眼睛，说道：“原谅我，沉睡吧，另一个我啊。”

她举起了长枪，刺入了黑贞德的心脏。

黑贞德闭上了眼睛。

她也像是从缠绕着她的一切问题中彻底解放了。

“已经确认龙之魔女死亡。”

“林牧，我们现在收回圣杯吧。”

娜塔莎松了口气。

她走向了那一张桌子。

可却在这时，一个海魔忽然出现，把圣杯拿着就跑。

它的速度很快，娜塔莎和林牧都没有追上它。

知道它把圣杯交给了一个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