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湖拖着一具尸体在仇府中走着,仇府管家仇富贵看着棠湖的架势上前:“棠将军,这是怎么回事?”棠湖笑着:“仇管家,你来得正好,我正好要和你说呢,这人在我屋外鬼鬼祟祟的,我一抓住他他就咬舌自尽了,是不是戎族的奸细。”
仇富贵笑着说:“棠湖将军说笑了,仇府守卫森严,怎么可能混进了奸细呢,只怕是那个小厮没见过棠将军的威仪,吓得咬舌自尽了。”棠湖笑着:“不管是不守规矩的小厮也好,秦城细作也罢,现在陛下入住仇府,这安全工作也要尽心尽力才是。”仇富贵不停地点头哈腰:“是,是,棠将军说的是,我一定再加强保卫。”
棠湖来到了书房,独孤夜阑正在看着地图:“你来了?说说看,昨日安安将军他们是在什么地方与戎族交兵的?戎族大概有多少人?”棠湖指着智罗山的入山口说:“就在这里,戎族不知道多少人,不过安安将军只有十万人,后期也追了上去。”
“十万人。恐怕这也是北境的全部兵力了吧。”独孤夜阑说:“昭熙究竟想干什么?如果是入独孤,应该往伽罗山而去,可是偏偏往智罗山,难道真的是去北境?”棠湖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安安将军已经追上了,按照赫连军的军事素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独孤夜阑看着地图,脑子里想的却是赫连靖鸿告诉他昭熙就是徐公子,他在独孤蛰伏了三年,北境地广人稀,也没有什么,如果直攻北境,那恐怕只是为了它了。独孤夜阑看向棠湖:“最近京都有没有来信?”棠湖摇了摇头:“自戎族过智罗山,独孤没有一封信前来。”
果然,弥翔要的酒菜刚刚上桌,齐格勒带着沽垦等人就到了。弥翔上前:“这是北境女帝赫连将军。”齐格勒看了看赫连靖鸿:“没想到你女帝不当,过来当几天王后过过瘾?”赫连靖鸿笑着说:“女帝也好、王后也罢,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我是赫连靖鸿。”
齐格勒坐在了主位:“听弥翔说你想要与我们合作,说吧,怎么个合作法?”魔芋上前:“你态度好一点。”赫连靖鸿摆了摆手:“是,现在是我们在求人家,人家摆一摆谱也是正常的。”齐格勒笑着:“赫连靖鸿,你说我们现在有着族长的尊荣,有吃有喝,还有人保护我们的安全,我为何要与你一起做那杀头的事?”
赫连靖鸿笑着:“族长的尊荣?难道是指营房顶上的那一截黑布吗?有吃有喝,指的是在人的眼皮下摇尾乞怜?保护你们的安全就是限制你们的自由?如果你们觉得你们现在这样过得很好,那好,那我们回去了,你们继续在这享受吧,我们回去打仗了。”
弥翔看着赫连靖鸿:“女帝陛下,你不是说你们也不想打仗吗?你怎么,怎么?”赫连靖鸿看着弥翔:“是,我是不想打仗,不是怕打仗。既然要谈何必惺惺作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