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坐在马车上看着:“鸽房老孙何在?”在场所有的人没有人应答……这时从远处一个人跑了过来:“老孙到了,老孙到了……”赫连靖鸿看着他:“你刚才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管理的信鸽被偷了?”老孙:“不可能。”吴大军看着老孙:“玩忽职守,你以为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陪你闹着玩吗?”“还是那句话,不可能,我的信鸽都有标记的。”老孙说。
“拖下去六十军棍,死了拉去乱葬岗喂狼。”赫连靖鸿头都没抬地说。老孙:“陛下,陛下,冤枉了,我只是去出恭了,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我只不过是给我养的信鸽都在尾巴上烫了一个孙字,对不起,对不起,老奴罪该万死。”
赫连靖鸿看着老孙:“你不过是一介养鸽人,赫连军的鸽子何时改姓孙了?拉下去!”老孙一边喊着一边被拉了下去。赫连靖鸿冷笑着:“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你们这些人没有人站出来的话,那我就只好统统杀掉了。”“为何要这么劳师动众的?”皇甫云婉的声音在马车中响起……赫连靖鸿让开了一个地方,皇甫云婉一身女装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大家看到皇甫云婉的出现,都吃了一惊,只有齐悦心中更加笃定。赫连靖鸿看到皇甫云婉脸上的笑容就知道她已经有计策在心头了:“好吧,你说,你又什么办法?”皇甫云婉笑着说:“大家都知道我是军医,自从发生许将军那事之后我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在场的其他人很快唏嘘起来:“怎么可能?吹牛吧?”皇甫云婉一本正经地看着众人:“我早在信鸽、军医所等关键的地方涂上了红鱼粉,红鱼粉无色无味,但是遇水会变红,而且洗也洗不掉。”在场的人笑了起来,窃窃私语:“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东西,骗人的吧。”
皇甫云婉笑着说:“那现在就麻烦萧将军去打一盆水来。”在场的人再次沸腾了,一是大家都在怀疑这样一种荒谬的说法,难道真的是正确的?二是萧将军居然听从这个军医的话?可就在萧忠毅刚刚离开的时候,赫连靖鸿就已经飞过去抓住了空余的手腕:“是你把。”
此时,齐悦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步。皇甫云婉也来到了空余的面前:“是你把?”空余浑身是汗:“陛下,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赫连靖鸿笑着说:“刚才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但只有你听到萧将军去打水之后,却看自己手的?怎么?心虚了?”空余跪了下来:“没有,没有。”
赫连靖鸿看着大家:“好了,大家去忙自己的事吧,出发。”然后看向空余:“至于你嘛?你跟得参将是谁?留下来一起聊聊吧。”齐悦上前:“陛下,这是我的师爷,空余。”赫连靖鸿看向齐悦:“哦,原来是你啊。我真是搞不懂到底什么事情让你按捺不住一定要给昭熙通风报信呢?”齐悦:“没有,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鸽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