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一点都没有惊讶的样子,金叶柏重复了一遍说:“昭熙已经学会了蓝心火,这说明他已经吃下了雪蝉,而男人是不能吃雪蝉的。”赫连靖鸿看着金叶柏那激动的样子:“这些我们都知道了,你带回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信息了吗?”
金叶柏看着赫连靖鸿,又看了看大家:“你们都知道了?昭熙蓝心火的事?”棠湖说:“我不知道,不过我也无所谓。”赫连靖鸿反问道:“对于独孤军的兵力部署?这些人都是从哪来的?”金叶柏摇了摇头:“我赶回来告诉你们昭熙蓝心火的事,其他事情我没有调查。”
在场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金叶柏跟在赫连靖鸿身后:“你看看,你们都是什么态度?就这么走了?”赫连靖鸿看着金叶柏,一脸疑惑和无奈:“不然怎么样?大家都围着你吗?金爷,这里是战场,不是你戎族的承露阁,没有人会奉承你,围绕着你。”金叶柏还是跟在赫连靖鸿身后:“可是,我饿了……”赫连靖鸿“噗嗤”笑了出来。
独孤夜阑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面有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坐在正中间,独孤夜阑立即拔出了手中的剑:“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人转过身子,原来是皇甫云仁郜,他虽然精神很好,可是头发和胡子都白了。独孤夜阑立即收起了剑,走了过去:“皇甫大人,你怎么来了。”可是在独孤夜阑刚靠近皇甫仁郜的时候,他就撒出了一些粉末。
独孤夜阑瞬间晕了过去,“皇甫仁郜”也站了起来,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原来是柳絮。突然一辆泔水车停在了独孤夜阑的营帐门口,两个人合力将独孤夜阑藏在了泔水桶,大摇大摆地推着泔水桶离开了……独孤夜阑的营帐中只剩下了那把拔出剑鞘的剑。
赫连靖鸿看着金叶柏,他似乎真的很饿的样子,很快就吃下了一碗面条。赫连靖鸿盯着金叶柏:“我见过外祖父了,现在他似乎并不执着于报仇的事了,似乎更执着于雪蝉。”金叶柏停了半晌笑着说:“可是雪蝉已经被昭熙吃了,这下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你似乎有些幸灾乐祸?”赫连靖鸿看着金叶柏。金叶柏笑着说:“我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这雪蝉是女人的滋补品,可是对男人来说,却是耗尽阳气的至阴之物,如果长时间不将雪蝉取出,恐怕他会变成女人。”赫连靖鸿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说法。
难不成在这个时代就有人妖了?赫连靖鸿看向金叶柏:“这话是什么意思?”金叶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听说。”赫连靖鸿想起之前昭熙表现出的女人的习性,可是最近不是又恢复正常了吗?赫连靖鸿笑着说:“但是我看他还挺正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