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笑了起来:“我皇甫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一直为独孤提供药材,为百姓诊病,并没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公孙明亮笑了起来:“你的身份就是大逆,当然你也可以拿你的秘方来换。”说完,公孙明亮离开了……赫连靖鸿还瘫坐在地上……
公孙明亮走出营帐的时候看到正在营帐外等候的皇甫仁郜,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了。皇甫阳明看着公孙明亮:“阁主她……”皇甫仁郜拉着皇甫阳明走进了营帐,看到赫连靖鸿瘫坐在一旁上前:“怎么了?她怎么你了?”
赫连靖鸿笑着挣扎着要坐起来:“她能怎么我?只是刚才一个人为了救他太累了,加上刚才与公孙明亮斗智斗勇,突然放松下来,有些虚脱了。”皇甫仁郜已经上前给独孤夜阑把起脉来:“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刚才究竟怎么了?”赫连靖鸿将一直握在手中的手帕扔了出来,一块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物质也露了出来:“刚才他吐出来的。”
皇甫仁郜上前仔细检查着那块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物质:“王吐出来的?这些日子王吃什么了?”赫连靖鸿摇了摇头:“我只是负责用药,日常不是我,不过现在也死无对证了。”皇甫仁郜看着:“现在王昏迷不醒,照理说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而且……”
赫连靖鸿笑着:“而且什么?难道这东西不是吃下去,而是塞下去的?”皇甫仁郜摇了摇头:“不像,唐门治疗不同于我们,一向药毒两用,比较诡秘,所以……”赫连靖鸿笑了起来:“也许这就是毒,或者是蛊,不过好在他已经没事了。”
皇甫仁郜仔细检查了独孤夜阑的伤口,伤口很大,虽然已经包扎好了,但却没有红肿。皇甫仁郜回头看着赫连靖鸿:“这么大的伤口,你究竟是用什么处理的?如果是我在,恐怕王也没了。”赫连靖鸿笑了起来:“我用的是雪蝉,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雪蝉?”皇甫仁郜看向赫连靖鸿:“雪蝉不是在阁主那吗?”赫连靖鸿笑了起来:“那是假的。”皇甫仁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向赫连靖鸿,赫连靖鸿:“没事的,她不会知道的。”“那王呢,一定能醒过来吗?”皇甫仁郜问道。赫连靖鸿点了点头:“按照道理应该这是这样,除非……”“什么?”“他不愿意醒过来。”
皇甫仁郜和赫连靖鸿坐在一侧,皇甫仁郜看向赫连靖鸿,虽然已经稍微有些恢复了,但还是面色苍白。皇甫仁郜拉过赫连靖鸿的手:“你的气血这么亏?自己都在给人煎药,平日也可以为自己补充一些。”赫连靖鸿笑了起来:“医者不自医嘛。”
“那你之前和阁主说的皇甫秘方是怎么回事?”皇甫仁郜问道。赫连靖鸿笑着说:“这是我为了保命胡诌的,其实也就是雪蝉。”皇甫仁郜看向赫连靖鸿:“难道你觉得她会杀了我们?”赫连靖鸿点了点头:“她不会允许我们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