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肖扬提到贺晶晶这个名字的时候，几乎是没有力量的，很虚无飘渺的。他像是有些负罪感的说出了那些话。

顾小谷听到这里的时候，当即就大哭了起来。其实此时的她并没有在教室里，而是在校园里一条僻静的小路上。

正好这里偶尔有些人走过，但是也都是和她毫不相干，而不认识她的人。

她便使劲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抱怨道，“肖扬哥哥，为什么啊？在高考前，我是给你打过电话的，你答应我都要好好考的。你若是告诉我实情，我也不会考这么高；这就算了，报考志愿的时候，我也是给你打过电话的，但是你就是不说自己的成绩，让我报就可以。我以为你的成绩也是这么高的，所以我报了京大。没想到你的成绩没有这么高。报到的前一天，我也给你打了电话的。你让我先来，你随后就到。你到底是为什么？”

顾小谷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些泣不成声了。

那边莫肖扬竟然也有些哽咽，他只得尽力的安慰着顾小谷，道，“当年，在你离开了百苑山庄的高三小班以后，你答应我，要我考三次第一，到时候你就来了。我考了三次第一，可是你还是不出现！”

莫肖扬说到这里，竟也大哭起来，继续道，“等我知道以后，大家都说你死了。我就不想学习了。直到你出现，我才重新振作起来，但是已经晚了。已经晚了。我能来这里学习建筑学已经不错了。大家都说我很幸运了。”

顾小谷听到这里的时候，也开始大哭起来。她不知道怎么要说莫肖扬。

“我等你！”顾小谷只是对着他大声地喊着，道，“你在那里努力学习，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要在一起！肖扬哥哥，我不能没有你！你是不是还记得你小时候说过的话，我是你媳妇，你要保护我一生一世的！我现在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我就是要你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