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淡蓝色的火焰因为楚柃的话语骤然放大，淡蓝色的火光照亮了漆黑的船甲板上。

“吾乃唤汝之人，回答吾之问。”

女子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海面之上，百明站在身旁，一张小脸上满是严峻的神情。

“好......”

沙哑如同生了满满铁锈的声音从楚柃手中的头骨里发出，难听地刺耳。

“汝乃何人？”

“霍水明氏之人......”

听罢，萧澈与楚柃心中皆暗道一声，果然！

“因何而死？”

“大火烧死......”

大火烧死？

暂且压下了心中的疑惑，楚柃继续问道。

“何时沉睡于大海之中？”

“......”

见手中头骨没有回答，她想了想，换了一个问题。

“霍水明氏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