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离风和荓修做在大堂内。
“修哥,你觉得那狱卒在撒谎吗?”木离风现在倒有些不确定孰真孰假。
“我倒觉得是真的,一个人在面临死亡时候说的话最真诚不过,牢房里的春华反而有些可疑,既不是衙门里的人动的手,她却偏偏咬定是衙门这边动的手,言词不一,着实奇怪。”
荓修想到傅凌天应该没那个胆子私自动刑,再者,这么做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公子。”罗进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
“怎么样?有查到什么吗?”荓修问道。
“回公子,这师爷叫田福荃,家住阜宁,在若羌衙里已经伺候过几代大人,当地人对他也十分恭敬,这田福荃平时有没什么可疑的地方。”罗进回答到,他已经询问过若羌当地的多户人家,对田福荃的的评价也是极好的。
“是吗?”荓修听完心里不禁感到奇怪,这师爷看起来可不像是简单之人。
“修哥,你是觉得这师爷有问题?”木离风疑惑问道。
荓修点点头:“那日审问傅凌天,他的言语行动都不像是一个简单之人。而且这若羌换了好几次官员,每次都是因为些原因被朝廷撤职,可唯独这田福荃,一直无事留在若羌,实在是奇怪啊。”
“你这么一说也是,难不成他背后有人撑腰?”木离风大胆猜测,可这朝廷命官,谁会有胆子呢……
“公子,会不会是……”罗进欲言又止。
荓修一听便明了:“若真是姬如凛,看来,这件事并不简单,说不定与东城之事还有联系……”
三人没再说话,各自冥思,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袁府。
“月公子,你们今日可有什么发现?”袁晨逸迫不及待的问道。
月无尘静静的望着他,他眼里的着急的确不假。
“扶秋菊那边把扶浣看得紧,无从下手。”月无尘淡淡的说道。
果不其然,袁晨逸满脸期望瞬间消散。
“那怎么办……”袁晨逸失落不已。
“袁公子放心,月某答应你的事自会办到。月无尘仍淡定自若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