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和将军,父皇可有带了什么旨意?”北冥连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玉矿的事,实则拖一日便愈发严重。
珍和时武点点头:“皇上说了,玉矿之事若是涉及到若羌当地的官员,任凭太子发落。
皇上还说了,东城之事十分棘手,需得尽快查清楚,朝堂上已经有人对东城那产生异议,听说姬如凛那也在查找东城的事。”
北冥连不解:“姬如凛也在调查东城的事?”
他和修哥之前还怀疑东城的事和姬如凛脱不了关系,他怎么会突然调查起东城的事来?
“东城之事实在棘手,我和太子查找当年治理东城蕖州天花灾乱的官员,这莫元捈就是其中一个。
当我们到荆州的时候,莫元捈已经不在了,荆州官府也是虚设的,名存实亡,背后有人一直在隐瞒着。”荓修说道。
当年东城除了蕖州都遭受了天灾,大部分青年壮力都转入蕖州,如今这荆州知府又突然消失。
莫府那场大火实在是奇怪,还有那枚玉佩,居然会出现在月无尘手里,当年月府那场大火和烧毁莫府的那场大火又有什么关联……
“莫元捈已经死了?”木离风问道。
荓修摇摇头:“不确定,未见到尸首,而且当地知府突然不见了,煜城居然没有一点风吹草动,每过一段时日都会有人派出其他地方的衙差去荆州官府守着。”
“查的出背后的人吗?”
北冥连摇头:“那些衙差都说是接了上头的指令,我们去过其他官府问过,没有任何人下过这样的指令。”
木离风扶额:“这就奇怪了……”
“那日我们去莫府,在那寻的一人,就是一直未曾开口说话。
他与莫府关系不简单,听当地人说,莫元捈有两个儿子,相差十岁,一个叫莫清羽,一个叫莫子玄。
我猜想,他很有可能是莫元捈的大儿子莫清羽。”北冥连说道。
无奈那人一直不说话,什么线索也问不出。
“玉矿那也奇怪得很,质璧都是血红色的,还能将采玉器具腐蚀掉。”北冥连揉了揉脑门,实在让人头疼。
“当年治理蕖州的官员只有莫元捈吗?”珍和时武问到。
“听说当年的天灾很严重,其他官员都不敢接任,只有莫元捈接受了治理的重任。”荓修说道。
“为什么当年只有蕖州没有遭受天灾?没有出现天花的情况?”木离风思索道,当真是奇怪得很。
“听说蕖州当年有位懂得医治天花的神医,蕖州的百姓才没有遭受天花的摧残。”荓修说道。
“还有这玉佩,是在莫府找到的。”荓修从怀里拿出玉佩,递给珍和时武。
珍和时武仔细研究这玉佩,半晌才说道:“莫府遭遇火灾,这玉佩竟如此完整?”
荓修点点头:“我也察觉不对劲,可是它的的确确是在莫府出现的,要么就是有人故意留下的。我怀疑是凶手留下的。”
不然怎么解释月府当年那场大火,也留下了一枚玉佩……
珍和时武摩挲手指:“若是真的有关,那荓公子你可在若羌找到什么线索?”
“月府当年那场大火,也在月府留下了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我猜想,两者定有什么联系……”
“月府的人呢?”
“走了,不在若羌。”
荓修不想多谈月无尘,又说道:“我们今日去玉矿看看。”
珍和时武点点头。
“我就不跟你们去了,我去慕府转转。”木离风起身说道。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荓修的声音传来:“自己当心。”
木离风脚下微微一顿,立即当作没听到一样,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