荓凡呆在房里,她其实还想问问蓝心那件事,可是她又怕误会了蓝心,到时候还惹的月无尘不好做---
“算了,还是以后弄明白了再问吧---”荓凡摇了摇头,还是决定暂时先不问,万一弄错了,那就不好了。
“扣扣。”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啊?”荓凡疑惑喊到,月无尘吗?他不是才离开吗?
打开门,便看见温单身边的人,长的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荓凡顿时警惕的看着他,把着门:“有事?”
“荓姑娘,我家少爷请你走一趟。”谭卓烈完全就是个没有表情的人,僵硬刻板的重复着话语。
荓凡皱眉道:“方才我才见过你家少爷,能有什么事?”
这个时候月无尘又不在,真是倒霉。这温单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迫于无奈,荓凡还是跟着谭卓烈走了,她怕他会绑着她走---
月南天听见外面的动静,立即从房里走出来,刚好瞧见荓凡跟着谭卓烈离开的背影---
感觉不妙,立刻去寻月无尘。
一路上荓凡都觉得心里发慌,可是后来又想了想。
自己确实没做什么对不起温府的事,何必庸人自扰?她坦坦荡荡,坐得端行得正,怕什么---
谭卓烈带着她来到温单的书房,径直的把房门关上。
荓凡咽了咽口水,四处打量书房里的情况,就看见温单坐在书案旁,好像在写些什么---
温单好像没察觉她的到来似的,自顾自的在纸上挥洒着什么。
荓凡没敢靠近,就站在离房门最近的地方,说道:“温公子找我有何事?”
温单这才停下手中的毛笔,微微一笑,抬头看着她,拿起桌上的信:“荓姑娘未曾觉得这封信很眼熟吗?”
荓凡没看他,看着门外,冷漠回答道:“没有。”
温单好笑,拿着那封信,推着轮椅走向她:“荓姑娘可仔细瞧瞧---”
这次直接放在荓凡眼前。
荓凡有些不耐烦,瞥了一眼:“没有---”
其实连个字都没有瞧见,脸上尽是厌烦之意,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找她就是为了让她看一封信?她从来没见过他,难不成她还会写信给他不成?真是奇怪!
温单眼眸一闪,随即拿着信纸念了起来:“月无尘,近来可安好?我一直呆在府里,娘亲不让我出门,还找了个大夫留在府里给我治病,如今---”
荓凡越听越熟悉,这听着怎么像是她写给月无尘的信!
猛的回头,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信,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还真是。“我写的信怎么在你手里?”
温单见她终于直视自己,微微挑眉:“难道荓姑娘是忘了你写信送到温府---”
荓凡怔了怔,对,我回煜城那段时间,是写过信送到温府,但她是写给月无尘,怎么会在他手里?难道哪些时日与她通信之人是温单?!
“看来荓姑娘是想起来了---”温单好笑的看着她一脸震惊的模样。
他也没想过她会来温府,两人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遇见。
“你为什么要假装月无尘给我回信?”荓凡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难不成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监视她了?
温单一愣,是啊,他为什么要回她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