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瑶依看着她,泪如雨下:“春华,我对不起你---”
春华紧紧抱着她,默不作声,没有谁对不起谁,她们也只是利益的牺牲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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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和时武把琴儿带回衙门后,带到正堂审问。
琴儿哆哆嗦嗦的跪在堂下,头也不敢抬起,她就不该随着姨娘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奴婢叫琴儿。”琴儿颤着声音回答道。
“琴儿---慕大人是孙姨娘杀的,是吗?”珍和时武凝视着她,不让她有撒谎的机会。
琴儿身子一抖,连忙磕头:“奴婢不知,奴婢不知----”
珍和时武踱步到她面前,一步一步,琴儿头也不敢抬,满头大汗。
“不知道---你在撒谎---这人分明就是孙姨娘杀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珍和时武俯视着她。
眼底散发出寒意,双眼凝视着她。
“大人---奴婢真的不知道啊,大人,奴婢就是一个丫环,什么也不知道---”琴儿咬紧牙关。
就是不承认,可是也没否认孙姨娘杀人的事,就一直在撇清关系而已---
珍和时武心里顿时有些把握,嗤笑道:“看来这人确实是孙姨娘杀的---”
琴儿听后立即摇头说道:“大人,不--不是孙姨娘杀的---大人请明察啊!”
若是被孙姨娘知道了,一旦她回去了,她的命也没了----
“呵,你还是挺忠心的。若是查出你知情不报,故意包庇凶手,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吗?”珍和时武冷冷的看着她。
看来这孙姨娘是抓有她什么把柄啊,一直不肯说出孙姨娘的事---
“奴婢说的是实话,还请大人明察。”琴儿可是见识过孙姨娘的手段,让人生不如死。
孙姨娘说过,还有夫人担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了,你回去吧。”珍和时武也没有对逼问她,直接让她离开了。
“多谢大人!”琴儿磕了个响头,慢慢站起身离开衙门。
但愿她没露出什么马脚,不要查到孙姨娘头上,否则,她就完了---
荓修一回来便看见琴儿从衙门出来,猜测珍和时武应该已经审问过了,便没再拦着她。
“将军可有问出什么?”荓修一到大堂便问道。
“孙姨娘和慕千祥的死脱不了干系,很有可能就是孙姨娘动的手。
这婢女嘴倒是挺紧的,不过也没否认孙姨娘杀人的事,看来孙姨娘也是了她什么难处---”珍和时武说道。
他方才想到,荓姑娘之前说的,孙姨娘和扶秋菊是一伙儿人很有可能,不然孙姨娘也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
荓修琢磨着,如今虽然猜到是孙姨娘做的,但是也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她。
“荓公子,我倒是觉得荓姑娘那日说的很有可能---”珍和时武说道。
真是如此,那她们可以从扶秋菊那儿下手。
“我方才在路上也在想这件事,扶秋菊若真的和孙姨娘一起把慕千祥给杀了。
那很有可能是孙姨娘手里有扶秋菊的把柄,不然扶秋菊又怎么会与她同谋?”荓修颔首,这二者几乎可以对应起来。
“扶秋菊也可以直接把孙姨娘杀了以绝后患,为什么还要和她同谋把慕千祥给杀了?”珍和时武踱步说道。
这一点他还没有想通,扶秋菊的武功定然在孙姨娘之上,又还有扶映寒,再怎么也可以悄无声息的把孙姨娘给杀了---
“扶秋菊是借了孙姨娘的手把慕千祥给杀了,只要她没动手,官府怎么也奈何她不了,一石二鸟的手段真是高明啊---”荓修讪笑道。
这扶秋菊打的可真是好算盘,不仅把慕千祥给杀了,还把孙姨娘送进牢房,这样也丝毫影响不了她的计划---
“那这孙姨娘未免也太蠢了,就这么着了扶秋菊的道---”荓凡漫不经心的走进来说道。
她刚睡醒,本是想来找他们,不料听见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