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家王爷呢?”
“王爷正在书房里等公子呢。”
“我知道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们好好站岗吧。”孟致远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样子,慢慢吞吞的往书房踱去。
书房里,南宫景正专注的在看着什么。察觉到孟致远进来,他抬头瞟了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看他的东西,“还以为王府大的让你迷路了呢。”
孟致远大大咧咧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风景如画,美人娇媚,我若是行色匆匆,岂不是辜负了。只可惜啊,遇上了一朵好花,却被人捷足先登了。”
“什么意思?”南宫景头也没抬随口问道,反正孟致远也说不出什么正经的事情来。
“我见到你的六夫人了……”孟致远话音未落,就感觉到有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南宫景,你怎么了?”
“你没做什么吧?”只要事关叶子悠,南宫景就很紧张。
“放心,只是聊了几句而已。”孟致远狐疑的看着南宫景,他不过是提了六夫人一句,南宫景的反应就如此之大,不寻常啊。
“离她远一点!”南宫景直接命令道。
“喂喂,南宫景,你这可是有点重色轻友了啊。”孟致远怪叫着,心里却对那六夫人愈加好奇了,没想到她居然连冰山都能降服。
“等等,六夫人?”孟致远突然想起了什么,“不会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六夫人叶子悠吧?”
“你说呢?”
“她的病好了?怎么可能呢,她得的明明就是心病,无药可医的。谁医好她的?”孟致远有种想要暴走的感觉。作为一个神医,他束手无策的病人居然被别人治好了,这简直就是他的耻辱,他一定要找到那个人好生求教一番。
“你确定她那时真的是病了?”南宫景其实也一直很好奇叶子悠的转变,总觉得不是同一个人,可又确实是同一个人。
“当然确定!”孟致远立刻叫道。“如果她装病都能骗过我,那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了。”
南宫景皱了皱眉头,“没有人医治她,至少我不知道。”
“不可能啊!”孟致远思索了一会儿,“我决定了,这段时间哪儿都不去了,就留在王府弄个清楚。”
“不许打扰她!”南宫景丢给孟致远一个冷眼。
“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孟致远不满的说道,不打扰就不打扰,明着不行他就来暗的。
南宫景不再理会他,话锋一转,“你这次回神农山可有什么收获?”
“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这次还真有好消息带给你。”说着孟致远从怀中掏出一物扔给南宫景。
南宫景一把抓住,温凉的触感让他心头一动,这是一块玄铁的令牌。“神木令!”
“是啊,这次回去,老头终于把这玩意儿传给我了,也不枉费本公子待在那穷山恶水的地方苦学了十几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