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当然淤青退了,但掩盖不了你们的罪行。”
孙氏的丈夫站了出来,“白寒飞,你一向做事公平公正,我相信你,确实是你家那位打了我儿子,还安顿我儿子不要说出去,这事,你要给个说法。”
白寒飞挑眉,看来是打的轻了,“是要银子吗?”
孙氏没有一点羞愧,“当然了。”
“凭空捏造,谁都会。”
“上次从你家回来,孩子走路就不对劲,这几天我才发现,孩子原来是被打了,我家孩子不会说谎,人证物证俱都在,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白寒飞有极具“温柔”的语气问道:“是这样吗?是有人打了你吗?你没打过别人吗?”
“哎,你这话怎么问的?我儿子这么小,能打得了谁?”
虎子藏在孙氏的身后,一言不发,小孩子在害怕的情况下,会选择一种保护自己的方法,那就是沉默。
田小易喝下最后一口粥,擦了擦嘴巴,不撞南墙不回头,缘之受了多大的伤,他才受了多大的伤。
“你说,是我打你了吗?”
“大胆的说出来,你爹你娘都在这里,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无所谓,就算他说出来了是她做的,她也自有办法,再不行,就用银子砸,在缘之的问题上,她不会退缩一步,也不会让别人在欺负到缘之了。
虎子抓着孙氏的衣服,他怕这两个人,一个说恶鬼,一个长得可怕,他不敢说啊!
“嘿呦,这孩子怎么回事?在家里不是说的挺好吗?”
“有爹娘给你撑腰,儿子,你不要怕,把昨天和我们说的话,说给他们听,他们不敢动你一根手头。”
虎子露楚出半个脑袋,“她……她打我,关在屋子里,要是我说出来了,我就活不了了。”
“听见了没有?这么小的孩子,你都能下去手,你就是一个恶妇。”说的非常大声,有路过的人,不由得向里张望了一下。
“缘之,过来。”
“那你再说说,你打过他没有?”
虎子先是点头,然后摇头。
田小易不急不慢的拿出了一张纸,“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自己看吧!”
“哦,对了,你们不识字,我就跟你们说一下吧,这上面写着那天说话的记录,你家儿子承认了打我家儿子。”
“签字画押都有。”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有点懵,不知所措,孙氏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但她就是死不承认,“你对一个孩子下圈套,可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