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虞泽琰落笔，顾楠乔心底没由来的一涩，苦涩之意一旦漫开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将笔狠狠往桌上一拍，虞泽琰洒脱不羁的朗笑，一派的放荡：“好了，如你所愿，你可以再也不用操心我了。”

顾楠乔接过申请书，心底却犹如压了块千斤的巨石，想开口，却连呼吸都有些喘意。

铍眉，她非常不喜虞泽琰的这种笑容，假得让人心疼。

终究是没有再多开口，拿着申请书走出了虞泽琰的办公室，走出去好远还能听见虞泽琰气急败坏砸毁东西的声响。

眉峰铍的更深，终于脱离了虞泽琰的顾楠乔并没有半丝的喜悦之情，心底空落落的，脑海里浮现的是虞泽琰那张仿佛万念俱灰的脸。

回到办公室，看着纸上虞泽琰那神龙游走得签名，心中泛起一阵疼痛。

顾楠乔见过他许多次的签字，唯独这一次却是断断续续，不成一体。

本来她拿到虞泽琰的签字后，应当立刻拿去虞琛霖的总裁办公室要虞琛霖签字，却不知为何，她鬼使神差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了下来，脚上如有千钧之力，再也站不起，迈不开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