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硕！”虞泽琰厉声道。

言硕难得一见的激动，在虞泽琰强大的威压下不仅不退，反倒牙口一紧，重重道：“少爷您别忘了，从始至终你们就不是朋友，只是竞争者！他在X国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如果他真是受了为难，少爷您要帮他，言硕绝不敢有二话。可是，倘若他真的是另有谋算呢？”

言硕往地上重重一跪，垂首道：“望少爷早作打算！”

跪地的声音铿锵有力，整个餐厅陷入寂静之中，窗外风吹动树叶的飒飒声仿佛响在耳厕，更多了几分寒冽。

言硕是从小便跟在虞泽琰身边的人，和他一向亲厚，虽是主仆，却更像是兄弟。今天这样的大礼以及言词激烈的辩论请求几乎是从未有过。

虞泽琰捏紧了拳头，发出咯吱的响声。他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出声，语气里带了几丝颤意：

“出去。”

“少......”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