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用她的心头血和肉作为药引。”金润泽重复道。
清居咽了咽口水,“这…这…就不能换个法子吗?”
“蚀蛊咒为的就是控制蛊虫此为邪咒,想要解咒必然要用术士的心头血肉祭奠。”随后只见金润泽将匕首递到苏子烨面前淡然道,“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苏子烨默然无声接下匕首,待金润泽离开她紧握匕首的手一点一点握紧。
清居满脸愁苦与担忧问,“丫头,你…当真要挖心头血肉?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当初他以命抵命,如今我也同样如此也算是报恩了吧!”
她强扯出一抹笑意吐字轻松的模样,实质她已经能想象那种疼痛。
可她又不能自私,想到司徒璟独自忍受了蚀蛊咒的折磨,她挖心头血肉的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要是今天她放弃了,她恐怕会后悔一辈子,在后半生里只能是活在遗憾当中,她不能自私自利,无私活在悔恨不如当忍一时换去心安。
苏子烨,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心中暗自安慰。
清居大致已经知道她的想法,这丫头向来答案都在她眼中,只要她决定的事就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屋内回荡清居长声叹气的声音,“丫头,相信臭小子醒来之后一定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激你的。”
苏子烨目光投向榻上的司徒璟心中祈祷:但愿这一次你能平安度过!
一旁,赫连泽纯凤眸之中充满疑惑与不解,为何她有些听不懂他们所说的话?
苏子烨为何是术士后人?
她到底除了宰相府的嫡小姐的身份之外还有什么身份?
在她疑惑不解之际,清居踱步身旁将她一同拉出房门。
周围的寂静声让她清晰的听见她有力的心跳声,垂眸看了眼手中的匕首。
屏风后,她解开腰带褪去外衣,慢慢的嫩白的肩裸露在空气中,缓缓拉出匕首,心跳更加快速呼吸急促,心一狠匕首迅速刺入心头,额间细汗遍布,洁白的贝齿紧咬下唇直至嘴唇泛白,用力一转伤口皮开肉绽,割下一块心头肉。
门外三人守候,清居面色急促来回徘徊,金润泽则是面色淡然,赫连泽纯不知为何此刻竟莫名有些担心苏子烨。
“咯吱”一声,房门打开,只见苏子烨口唇发白带着两小瓷瓶踏出房门,“这是心头血和肉……”她说话无力让人心疼,心头血液浸透衣裳,赫连泽纯将她扶住。
金润泽眼见两瓷瓶着实让他不可置信,小小年纪身为女子如此担当有胆量确实让人刮目相看,“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
“嗯。”
此刻极度虚弱的她一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就这样依靠在赫连泽纯怀中,耳畔传赫连泽纯的怒讽声,“让你挖你还真挖,你不是一向都聪明吗?怎么现在傻了!!”
“你骂吧!趁现在我没力气反驳好好珍惜,不然等我好了可就没这么好欺负了。”
闻言,赫连泽纯又好气又好笑,不经意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