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喜欢他,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但是,他这个人办事果然有能力,这是我需要的。”卢氏道:“我要去见一见太后。”
“见太后干什么?”韩福秀疑惑。
“我已经让人把这件事通知了京兆尹,京兆尹正在派人查案,一下子死了十个人啊,而且还完全没有头绪,这件事在京城一定会很快传开。我想,太后的消息必然是无孔不入,她一定知道这是我的手笔。”卢氏道。
“可是,你失败了。”韩福秀狡笑道。
卢氏媚慧笑道:“这并不重要,而且我还没有彻底失败。”
韩福秀实在是太喜欢卢氏了,可他这人并不喜欢强迫,否则,他会亲手干掉岑参,然后独享卢氏。
他喜欢这种观赏的既视感,并不一定非要把卢氏揽入怀中。
这个人有些奇怪。
不过卢氏喜欢这样的人,她既可以利用韩福秀和韩福秀的哥哥九品刺客韩福荣,同时也陶醉在被人欣赏的感觉里。
——
“我靠!唐虎,你这是怎么搞的?”
唐渊正在屋里看书。
因为小的时候,家里没几本书,他也没念过私塾,所以他还不能把所有的字都认全。不过爷爷留下的三本薄书,他早已倒背如流。
现在,他恶补文化,虽然不能像纳兰信那般通晓古典,但最起码能做到把那些文绉绉的话听个七七八八,大体能听懂。
可惜,纳兰信这人心思很坏,他总会说出一些高深的东西来,比如突然搬出春秋某子,某位大能说了一句什么话来,纯粹的文言文,譬如“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之类的苦涩难懂的话。
这时候,唐渊就觉得自己还是没文化,因此更努力地学习,希望有一日,不被纳兰信难住。
可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切脚步声,随后看到一群人,把一个大汉抬了进来,并没做停留,又快速抬到了休息室。
唐渊纳闷,走过来一看,唐虎脸色泛黄,浑身打着哆嗦,下身被人用什么东西包裹住,看起来热气腾腾。
“你这是怎么了?出去玩,让人给揍了?”
唐渊大惑不解。
“回禀将军,并不是那样。”唐虎的扈从立刻说道。
“你是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扈从碍口。
唐虎虚弱地摆了摆手,让众人撤下去。
唐渊坐到了他的身前。
唐虎虚弱地道:“昨天晚上,我找了八个姑娘陪着我,我玩得好开心啊。可是呢……哎,身体不中用啊。八个姑娘,仿佛八条猛虎啊,以前,我从来没把女人放在眼里,现在看来,不比男贾骑兵差劲啊。在场之上,区区八个敌军算什么?可如今,三弟我,被女人给打败了呀。”
“你到底伤在哪?”
“刚才我找过郎中了,郎中说……”唐虎痛苦地说:“郎中说,我缩□了。”
“啊?”唐渊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词,不过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病,于是他担忧的问道:“会死人吗?”
唐虎哭道:“郎中说了,我还年轻,应该死不了,可是他还对我说,以后要我戒色,否则必有生命之忧。哎呀,这玩意怎么戒啊,这不是要人命的嘛!”
唐渊似乎有些搞懂了,这小子是酒色过度导致的。
随后,他去问王军医,王军医说:我擅长处理伤口,对别的病不是很懂,不过呢,唐虎这个病症我还是稍微了解的,年轻人不知节度,玩大了,容易出现这种情况。你不必太担心,一会我去吓唬吓唬他,他以后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