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无尘从来没有想过沈知鹤说的这个问题。
“母后怕是不会做这样子的事情的,虽说母后是不太喜欢你,但是在外人面前也是给足了你的面子,这种事情会损害你的清誉,在你还是太子妃的时候,母后即使是为了我在不喜欢你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件事情就不必再说了,等明日国师来给定远侯世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清楚了,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父皇母后顺便商讨一下比试的事情,你就不用太过操劳了。”
牧无尘在沈知鹤说到皇后身上的事情,脸上有一些纠结,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皇后,在把沈知鹤伺候到在床上休息之后,才离开去寻皇后,有些事情是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若是皇后真的做出了什么伤害了沈知鹤的事情,若是自己说了她便改了两个人之间还是会有情分。
若是皇后一而再再而三在做些伤害沈知鹤的事情,自己虽不能真的做到对皇后下狠手,但是母子关系怕是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而另一边,早早回去的沈知言,在换了一身衣服后又无声的潜入到了卿九州所在的天机宫。
以为看到的会是自己最为欢喜的那个男儿,却没有想到另外一个自己十分讨厌的人竟然也会在天机宫,更是坐在卿九州的身边,两个人好不亲密。
难道云揽月是和卿九州一同住在天机阁的?想到这里,沈知言更是感觉自己心中的怒火无处可以宣泄,当初卿九州甚至不愿意自己住在天机宫,现在都是云揽月一句话的事情了吗?
什么时候云揽月对卿九州的意义就超过了自己?
沈知言越想越气,看着前面两个人的背影也是越发嫉妒,对,她是嫉妒,她嫉妒云揽月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卿九州的身边,她嫉妒云揽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卿九州师父,然后跟个跟屁虫一样一直跟在卿九州的身侧,就像是一个离开卿九州便会死的人一般。
她现在更是嫉妒云揽月可以和卿九州独处,以前这些都是自己的,现在这么都到了云揽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