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沉默了许久，最终哑着嗓音默默开口，“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或许会动手的，或者更可能是一定会动手。”

“……”启也沉默了，是啊，他说这些做什么？似乎是希望寂去抢了那颗心？这样即便生死劫失败，也不会影响到寂了吧。

“是想把我赶出去好在某个时候方便独自赴死吗？”寂冷冷的开口，“这种事想都别想。”

又是长久的沉默，直到寂叹了口气。

“有些怀念从前的你了，那个每天为了活着而努力的启，虽然偶尔也会有多余的行侠仗义，但那时的你人生目标还是能活的更好，而不是什么舍生取义，舍命为天下之类的。”

“那时的我弱小又爱逞能，每次都是被揍的不行了才靠你解救出来的。”启轻笑一声，脑海中也开始浮现起从前的一些回忆。

“猜我为什么每次都是在你挨完揍才出手？”寂露出一个坏笑。

“为了磨炼我。”启颇为认真的点头回答道。

“不，是为了让你长记性，好让你下次不冲的那么猛。”寂对启这个脑回路十分无奈。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鞭策我来着，所以后来就越来越努力了。”启笑出了声。

“所以才说，没想到最后居然适得其反了。”寂的语气带着几分气愤。

“我之所以能成为现在的我，全是靠寂的鞭策。”启感叹着，“我从一个为生死挣扎的人变成了能够庇佑天下的神明，这些都十分感谢你，寂。”

“切，我做那些事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你在舍己为人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的。”寂十分没好气的说。

“我知道。”启的笑容十分明朗，“但你依然一直支持着我。”

“我只是无可奈何而已。”寂将头撇到了一边，就是这种刺眼的笑容，真的是让他一点脾气都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