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瑢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你现在倒是知道遵守规则了，以前杀人不眨眼的时候，咋不想想规则呢？”

“我在凡间什么时候杀人不眨眼了？”穆烨奇怪地回头看她。

“之前外面传的多厉害，你还想否认啊？”

穆烨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是八卦，丫头，我早说过，传言不可信，尤其是关于我的。”

“啊？”林瑢走过去，不可思议地盯着他道，“所以，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杀人如麻的地下王者？”

穆烨收回目光，继续在满满一柜子的衣物中挑选着，“在凡间，遇到让我不想再看到的人，我使个法术把人瞬移到荒无人烟的地方，让他回不来就行了，根本没必要杀人。”

“法术，你还会法术啊？”林瑢一脸惊奇地挽住他的胳膊，“那个冒牌的夏雨瑶也是被你弄到荒无人烟的地方了吗？”

穆烨侧头瞥她一眼，耐心地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首先，作为神仙，会用法术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其次，对付那个冒牌货，我有其他的方法，如果只是发配边疆，就太便宜她了。”

林瑢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有道理。不过为什么我不会法术呀？你不是说我也是神仙吗？”

穆烨神情温柔，“等你想起更多前世的事情，自然就会了。”

林瑢一脸向往：“可我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啊？把人瞬移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听起来好好玩啊，我也想试试。”

“在凡间用法术是会遭到反噬的，反噬很痛苦的，我觉得你应该不想尝试。”

说着，穆烨将选中的一套米白色的连衣裙套装，拿出来在林瑢面前比量了一下，“嗯，就穿这身吧。”

林瑢接过衣服，有些怜惜地看着他：“那你之前用法术的时候，也受到反噬了吗？”

穆烨低头看了她几秒，“瑢儿，你这是在心疼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