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就不信了,刘备能逃到哪里,只要刘备还在幽州,刘虞就有信心将刘备挖出来,千刀万剐灭之。
正当刘虞军刚停下脚步,卸下盔甲和兵器,异变突生。
远处传来一阵阵战马的嘶鸣声,眨眼之间,刘虞军的眼中就浮现出了一路大军。
只见来的是大量的骑兵,清一色的白马、白盔白甲,就连兵器,都是漆成银白色的。
刘虞大惊,翻身上马,老眼一望,不禁喃喃自语说道:
“白色的轻铁骑?不好,是公孙瓒军,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刘虞思及至此,脸色大变。
难怪公孙瓒的骑兵来得这么快。
刘虞早就有打听过,说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这些骑兵所挑的战马都是良驹,每次出战,都在战马的马掌上裹紧白布,如此一来,战马奔腾之时,并没有多余的马蹄声。
有白布相间,还减少了战马冲锋,马蹄与地面的震动,能够掩人耳目。
“敌袭!戒备!快!列阵!列阵!”
“直娘贼,你还顾着吃,吃个屁,给本将上马,杀敌!”
“快!防守,结阵,长蛇阵,不!圆桶阵,快!变阵,抵抗骑兵的阵型。”
“莫慌,别乱。谁胆敢大声叫嚷者,举步后撤者,斩!”
刘虞一肚子怒气,看见麾下的兵马,更是怒气被点燃,化为怒火。
敌军在前,大战在即。
刘虞的这些军兵居然还有人顾着锅里煮得半熟的夹生饭,还有人不战自溃,已经开始缩在后面,两眼极其不对劲,打算逃了。
刘虞愤怒之下,斩杀了十来个怯战的,这才稳住了大军的阵型。
不过,过于仓促,刘虞也是第一次与公孙瓒的兵马交手,一时之间不知用什么阵型防守为好,只得一通瞎指挥。
大军从长蛇阵,变幻为圆桶阵,到最后,再变成一字方阵。
若不是时间来不及了,刘虞估计还想着下令,不停地折腾大军换阵。
近了,越来越近了。
来的人,的确是公孙瓒。
公孙瓒领着麾下两万骑兵,皆是百里挑一的白马义从,前来涿郡打秋风。
说来,公孙瓒同样一肚子的火气,当初刘焉要调任益州,公孙瓒出了血本,给了刘焉不少好处,钱粮、兵器甚至是缴获外族得来的珍宝,公孙瓒都送出去了。
所为的,不就是幽州嘛。
可刘焉一走,直接就把公孙瓒给卖了。
幽州州牧的官职,落在了刘虞的头上,公孙瓒依然顶着涿郡郡守的名头,替汉室出苦力,在幽州边界上,追杀不安分的外族。
最令公孙瓒气不过的是,刘虞冷不丁的,趁着公孙瓒与外族杀得兴起,不止偷偷摸摸,招揽了不少外族,化为己用,还直接将公孙瓒的涿郡给占了。
这分明是引狼入室、目中无人嘛。
公孙瓒的脾气火爆,别说忍了,要不是被外族绊住了手脚,公孙瓒早就将刘虞的苟头拧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