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经的长枪就像触了电,猛地一偏,竟然掉转枪头,往单经的身后飞快地刺去。
长枪所刺之处,正是邹丹。
邹丹大惊,只得收起偷袭之心,将手中的长枪横扫出去,堪堪地拦下单经的一击。
一击过后,邹丹不禁心起埋怨,骂道:
“好你个单经,你到底是哪一方的?若是暗通敌将,就莫演了,本将绝不与不忠不义之人为伍。引以为耻!”
单经大急,赶紧解释一通,说道:
“直娘贼,你当本将想刺你呀?是这敌将,有些扎手。他不知使了什么妖术、怪招,把本将的兵器打偏,反震之下,这才刺向于你。对了,有点像子龙的枪法味道。”
单经的话,邹丹是不信的。
别看赵云的官职在白马义从里,微不足道,可赵云的武艺,就算是公孙瓒,也不是赵云的对手。
眼前的张辽,与赵云不过是初见,仅有一面之缘,岂能这么快学会赵云的枪法?
邹丹猜是猜对了,张辽不懂枪法,可赵云的借力打力,张辽却是一看就会,只是火候欠缺,使出来不如赵云而已。
换作赵云,邹丹已经死了,躺在地上凉凉。
张辽没想到这一刀,还真挺惊艳的,看来自己的武道走对了,集众家之长,补自己之短。
总有一天,张辽自信也能成长为一方猛将,威震天下,像吕布、关羽等人。
此时,张辽斗志满满,大刀继续挥动一斩,嘴里喝道:
“呵,雕虫小技,竟敢在本将面前班门弄斧?受死吧。鬼鬼崇崇之人,死不足惜。”
张辽的钩镰刀,没有先斩年轻的单经,而是砍向邹丹。
偷袭、猥琐的人,想必胆小,武艺不咋的,至少没有多少战意。
张辽的刀,变幻莫测,时而轻点,时而沉重,已经不是光凭肉眼可辩的了。
第一刀,张辽用了巧力,刀法极轻,而这一刀,则用上了全部的气力,犹如山崩地裂之势,砍向邹丹。
单经身在最前面,却没想到张辽居然弃了单经,而是先斩邹丹,这让单经很没面子。
可单经转念一想,刚才张辽的大刀软绵无力,一看就知是取巧之人,绝非气力扎实、稳重之辈。
单经将长枪往前一送,还不忘提醒邹丹,大声叫道:
“邹郡守小心,敌将砍向你了,敌将力弱势微,擅于取巧,切莫露怯。快!和他对斩,你保准不亏。”
单经落在张辽后面,这次轮到单经偷袭了。
长枪直刺张辽的后背,险之又险。
邹丹本来看着张辽斩来的大刀,面色一苦,嘴角发麻,正想着是该躲避好,还是出刀格挡好。
当单经的话传入邹丹耳中,邹丹眼前一亮。
对斩?
好,这招稳了。
今晚的庆功宴,妥了。
邹丹稳了稳心神,开始偷师,也将手中的长枪当作大刀,朝张辽砸去。
“铛!”
可惜,邹丹不是张辽,画虎不成反类猫,还是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