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定眼一看,想看看张辽的动静。
只见公孙越的眼睛睁得老大,嘴巴震惊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暗器?
是没有的。
公孙越的长枪,刺中的居然是张辽的钩镰大刀。
原来,张辽耍了花样,没有第一时间祭出月牙戟,嘴上说着放暗器,手底却是使出大刀,与公孙越的兵器,互相过了一招。
一招过后,说那时迟,那时快。
张辽瞬间发出手中备好的月牙戟,张辽心知眼前的公孙越肯定没法抵挡了,避无可避。
张辽神色从容,淡淡地说道:
“哼!呆瓜子,刚才是大刀,这才是暗器,看!吃本将的月牙戟,着!”
张辽望着公孙越,这次却是老实,说放月牙戟,真的掷了出去。
公孙越不以为然,刚才张辽也说掷月牙戟,杀来的还是张辽手中的大刀,公孙越岂会再中计?
公孙越微微一笑,说道:
“呵,张辽,你就这点技俩?吓唬不了本将,本将巍然不动,纵你怎么撒野,也动不了本将一丝一毫。”
公孙越话音刚落,只觉得胸口有一股温热。
公孙越低下头,眼角一扫,天哪,此时公孙越的胸口,插着一把月牙戟,正中公孙越的心脏。
什么时候...中的暗器?
心脏乃是要害中的要害,公孙越很快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临死之前,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思忖:
“这张辽,没一句实话哪。滑头得很,本将居然死在张辽的谎言里,唉!人与人基本的信任呢?”
公孙越呆呆地伫立在战马之上,战马一动,公孙越的身子再也保持不住,头一歪,栽落于马下。
张辽催马,越过公孙越,收回月牙戟,继续朝公孙瓒追去。
公孙氏一脉,像公孙范、公孙越,只能对张辽影响一会儿,压根没法让张辽止步。
今儿,公孙瓒的首级,张辽取定了。
“公孙小儿,你还逃么?你要不回头看看,公孙范和公孙越的下场,你再逃,莫怪本将胜之不武,本将可得放箭了。”
张辽的箭术,虽不如吕布、曹性等人,但身为大将,张辽的箭术也偷师吕布不少,有吕布的七成威力。
就算射杀不了公孙瓒,先射倒公孙瓒的战马,问题不大。
公孙瓒一听,吓得魂儿都没了。
身旁已无大将可用,公孙瓒嘴角一咬,狠下心来,决定弃车保帅了。
公孙瓒两脚猛夹马肚,恨不得能插上两翼,直接飞起,逃入云天之中,可惜公孙瓒不能,与张辽的距离仍在十步之内。
公孙瓒望向自己左侧的嫡长子公孙续,吩咐道:
“续儿,为父有难,是否能活,全看你的了。你自小得为父真传,武艺不弱,岂能随为父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