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花灵无奈道:“我们每日都在山里山外不停的找寻,将山坡上的花草挖的都不像样子了,凑起来也十分艰难。”
“实在没有,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大人有所不知。”说着话,那花灵带起了哭腔,“镇山兽伯伯上个月里没能交上八千棵仙草,被司南大人的人关起来打了一顿,前些日子才放了出来,受尽了苦头。”
斐珧一听,心里有了火气,张口骂道:“那老东西不要脸了么?”
身背后有人开口接话道:“那老东西什么时候要过脸!”
斐珧回过身,看向来人,上下扫了两眼,见腿脚健全,便放下心来,自己点点头道:“还活着就好。”
风神飞寥面色黑了几分,咬牙道:“你我相识这么多年,除了活着,就不能有点儿别的盼头么?”
斐珧想了想,她这般说,确实显得有些“薄情”,于是又补充问道:“你的伤没事了吧。”
风神飞寥气的一甩袖子,“托你的福,还活着!”
算起来,斐珧觉得风神飞寥此次遭难,其中含有七成是她的原因,于是心中再一次感慨不已,想要好好关怀这位相识千百年的好友。关怀的客套话语在脑海里想了几个,最后斐珧选了个觉得最为贴切的,问道:“近日房中之事可还畅快?”
这话一问出来,一旁边站着的花灵姑娘脸色一红,丢下篮子捂着脸跑远了,风神飞寥则呆在当场苦笑不得,最后才鄙视道:“一个女人家,问这种问题干什么?”
斐珧疑惑道:“这有什么?我不问你,过上一会儿你不也会自己洋洋得意的炫耀么。再者……”斐珧话语停了一瞬道:“你方才的眼神,让我想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风神飞寥跳开老远,顾不得自身倜傥风流的形象,指着斐珧骂道:“你这婆娘太过凶悍!”
斐珧召出唤鱼刀来,“我这次可是来关怀你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风神飞寥在山坡上跳起来吼道:“要你这婆娘关怀,我宁可被那老司南大卸八块!”
当啷一声,唤鱼刀出了鞘,斐珧朝着风神飞寥砍了过去,“大卸八块哪里用的着老司南,我便能帮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