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微微一笑，对着司长老再拜逊谢，道：“正是弟子！”

“好！好！即使死后，没有忘记茅山仙门，也还记得老夫，难能可贵！”司长老点头赞许，道：“苦命，作为茅山仙门的精英弟子，完全不需要寄人篱下，给人充当苦役。如果你想，老夫，立刻便可以超度你！”

苦命摇了摇头，道：“弟子，深得主人赏识和厚爱，名为主仆，实乃兄弟。主人还赐我鬼差之职，教我鬼差之术，并非寄人篱下。此是弟子一身的大机缘，并无痛苦之说，请长老放心！”

司长老一愣，便有些恍神。

苦命是鬼差？

司长老脸色一沉，道：“苦命，将你所有的一切，包括你如何死去，如何成为鬼差的一切都告诉我！”

苦命看了张语一眼，看到张语向他微微点头，心下稍定，继而将自己经历过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司长老。

司长老听得清楚，眼睛都瞪大了！

因为，他从苦命的回答中，听到了一个字眼：阎王！

“慢着！苦命，你稍等一下！”司长老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的样子，良久方道：“你是说，你的主人是阎王？”

苦命再次看向张语，得到张语的肯定，便压低声音，道：“是的，我的主人是阎王！”

“你的主人······在何处？”司长老有些不甘心，眼神偷偷地瞄了一眼张语。

苦命立刻转头看向张语。

继而，司长老的嘴巴，张大着，一动不动！

他竟然是阎王？

地府之王啊！

刚才他说什么来着，整个地府都是鬼，最有可能是人的位置，是哪个级别？

现在看来，似乎，这个答案，就是阎王。

除了阎王，没有谁更有资格是活人！

司长老看向张语，身躯震颤着，惊愕地看着张语。

原来，阎王长成这副样子！

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只是，司长老却是深信不疑！

面前这个年轻人，就是阎王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