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奴婢没说错啊？”难道她记错名字了？宁歌回忆着那个逃跑宫女说过的话……

徐仪华对殿外喝了一声，“把人带上来！”

一名穿着粗陋衣衫，蓬头垢面的女人被带进了乾清宫大殿。

“你叫什么名字？”徐仪华问道。

女人额头紧紧地贴着白玉龙纹的地板，浑身颤颤发抖道：“回皇后娘娘，回皇上，奴婢向小鱼。”

宁歌眯眼细看……眉眼间能看出确实是那个逃跑的选女。只是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就变成了这副鬼模样。看来所私奔的并非良人。

独孤信看向宁歌，再看看地上跪着的女人。

“你是谁？”独孤信问宁歌。

宁歌回道：“……向小鱼。”

“不是，你不是向小鱼，我才是，我是洛阳人，父亲是有名的富商向大福，家里有兄妹七人，我排行第三……对了，选美署吏可以为我作证。”

徐仪华道：“还请皇上定夺。”

独孤信看了皇后一眼，然后问向小鱼，“如果你是向小鱼，为什么进宫的是她？”

宁歌亦看着向小鱼。

向小鱼已经听闻，这个顶替自己名字的女人，受尽了皇上的独宠，惑的皇上连后宫都不去了，去狩猎也只带着她一人。如果当初她不离开，那今天被皇上独宠的人就是自己吧。还有，皇上长得好英俊，乃天子至尊龙威霸气，哪是那个寒酸破落书生能比的，连给皇上提鞋都不配！

“是她，她哄骗奴婢，把奴婢卖给人牙子。奴婢抵死不从，人牙子就天天打奴婢，羞辱奴婢。皇上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

“我卖你？！”宁歌一脸不可置信的，“你和你的情郎私奔，我代你参加选女，让你免了逃避选秀的追责，你还反口泼我一身污水。”

“你为什么要替她选秀？”独孤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