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的指尖一个拉扯，那薄膜就变得有手掌那么大。

他默不作声地用双手捏着一边，举到喻语林面前，跟着贴在她的口鼻上放好，淡声道：“这个能缓解一些。”

喻语林转动眼珠子，抬手轻轻触了触口鼻上的“薄膜”，觉得好新奇，刚刚林森是怎么弄出来的——她就看见他捻动了几下指尖，这东西就出来了。

林森似乎觉得她的轻触薄膜的动作好笑，弯起嘴角道：“这些其实是水珠，能净化一些异味，但持续的时间不长，等到我家了，给你换新的。”

喻语林不能说话，但明显感觉到进入口鼻的空气不再像之前那么呛地无法忍受。

她转动眼珠子看向他的指尖，后又看向他的脸。

是在用眼神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林森面露柔和之色，将右手手掌展开，在食指的指尖上有一个跟针尖那么细的大约一厘米长的小晶状体。

喻语林伸手将晶状体捏起来，端详着，脑子里面蓦地出现前不久那个特高科的男人用枪射出去晶体将温宁·陈捆住的画面，难道这个跟那个一样？

林森似看出她心中所想，解释道：“这个是一个小型的固化装置，将空气中的氮和氧，以及水分做简单的有孔固化。

这跟特高科的不一样，他们那个的原理和饼干放在水里会发胀的原理差不多。”

喻语林眨眨眼睛，听的一知半解。

想问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但口鼻都被粘着，不能说话，便作罢，转而用葱白一样的手指也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捻动了几下，想要再做出来一个。

林森笑：“不用做了，第五街区到了，会好很多。”

喻语林手上动作一顿，抬眼往车窗外望去，入目的景象比刚刚进入街区时要好了很多。

最起码路面上没有乌七八糟黑不隆冬的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