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姑娘伸手给凌大小姐斟了被茶。

凌大小姐被请坐下，低声问道，“这位小姐，不知你和南羽？”她最不喜欢有人和她抢人了。

白芷姑娘抿了一口茶，轻笑一声，“凌大小姐放心，我和羽只是朋友。”顿了顿又直言开口，“小姐，可是喜欢羽？”

凌大小姐如今已经是和离之人了，她喜欢个戏子也无妨。毕竟这京城之后，很多贵女不都私下里养了不少的面首。她不过只是看上了一个戏子而已，和那些女人相比，可是差多了呢。

凌大小姐微微点头，承认了。

白芷姑娘笑着说道，“凌大小姐果然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到时让我十分的钦佩。”她接着说道，“我还有一个好出去，不知道大小姐敢不敢兴趣。”她低低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脸上的笑容始终就没有隐去。

“你可是说真的？去哪里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凌大小姐发现这位姑娘竟然和她是同道之人。

白芷姑娘点头，“放心吧。哪里又不是小倌馆，只是青楼而已。女子即使去了青楼，又有谁会往那边想。大小姐，你想不想去？”

凌大小姐自从嫁给四皇子之后，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四皇子像是上香一般地例行公事，在她的房里草草了事。有时候，遇到他心情烦躁，连这初一和十五两次都被他给免了。她一个女子哪里受得了这等寂寞。

以前她碍于四皇子妃的身份，不能够做什么。如今她已经是和离的人了，她自然是希望能够找男人，行鱼水之欢了。可是她又不能够光明正大地养面首，也不能够去南风楼。只能够来着戏园子看看台上的戏子，饱饱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