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对她不好,难道她还不能发发牢骚了?
她心情不好睡不好,谁都别想好过——
看守犯人的警察有心想要来斥责她几句,可是又想起押送她过来的那两名同事说过的话。
这女人好像肚子里怀着霍家那位的种,这……
算了算了,还是找个棉花球堵住耳朵凑合一夜吧!
翌日清晨。
看守所内这回不再是吟唱诗词,而是声声泣血般的唱着大戏。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
“她这又唱的什么?!”
来接手的警察刚听说了昨夜白夭夭的神举后,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也不懂,不过我刚才在百度上搜了一下,这好像是《孔雀东南飞》里面的词,这小丫头也太能折腾了,不过我倒是真佩服,一晚上那悲情的诗词念得不带重样的,她是不是清华大学的啊?”
“依我看,人家小姑娘挺好,她这么伤心搞不好真是霍家那位……”
“嘘,那位可不是我们可以议论的,赶紧闭嘴,小心惹祸上身!”
两个人在这边嘀嘀咕咕,谁都没有注意到身后伫立着的挺拔身影。
“你们说那里面关着的女人和霍家有关?!”
一道戏谑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出。
两个人以为是同事,立刻点头嘟囔着:“是啊是啊,就是霍家……大公子,是您啊,您这怎么来了……”
孟贤今日来找孟局长批条子,他好几日没看到他老子,他手头有些紧,所以只能来局子里找他爸拿钱。
好巧不巧就给赶上这事儿了。
孟贤挺诧异,霍斯予这些年一直端着高冷范,虽然前仆后继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可是从来没听过又女人敢和他攀上关系。
这倒好了,昨天一个,他看见过,今天警察局这又来了一个,他倒是好奇极了,原本想要将这女人和昨天在别墅内看到的白夭夭做个比较。
谁料想,打开门愕然看到房间里悲戚戚盯着他的女人的容貌时,吓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你你你,怎么又是你?!”
白夭夭看到孟贤立刻激动起来,跑到他面前:“孟公子,是不是相公让你来接我的?!”
“额……”孟贤头痛的闭了闭眼。
“孟公子,你说话呀!”
白夭夭纤柔的小手狠狠的在他肩头一拍!
“噗——”
孟贤看她如同看毒蛇猛兽,这女人看着这么纤弱,怎么手劲儿这么大,这是想要一掌拍死他吗?!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今天没来过这里!”
既然是霍哥将她丢这里的,他哪里还敢和这个女人接触,万一惹怒了霍哥,那……
孟贤事不关己,转身就要逃,却发现腿脚怎么迈都迈不出去。
怎么回事啊?!
“孟公子,我家相公让你来接、我、出、去!”
身后白夭夭的话一字一句的传出,孟贤脑袋一懵,竟然忽然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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