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不愧为天地共主，气势稍稍放开，就足以吓破人的胆。

瞅了眼面若死灰的曦禾，到底是于心不忍，扯了扯帝尊的袖子：“曦禾初来北极天柜，到底不懂里面的规矩，师傅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一次呗。”

帝尊转眸看她，传音道：“你真不想处罚她？”

“嗯！”

“她以前那般折腾你？你不记恨她？”

“师傅在替徒儿算陈年旧账？”她微惊。

“你说呢？”

有人替她出头感觉真的很好！

曦玥唇角弯了弯：“曦禾虽然骄纵，到底是我妹妹。师傅吓吓她就好了，若真的责罚了，父神那里不好交代。我总归是父神的孩子，出师之后还是要回神族。”

她的确不喜曦禾，但是交恶就算了。

“如果玥儿喜欢，你可以永远留在北极天柜？”

“永远留在北极天柜？”

“只要你原意。”

曦玥面上浮现一抹薄红，捏着被角的手，缓缓收紧。

脑海突然响起帝尊那日说的话：“玥儿，本尊娶你吧！”

他说那话时，动情且认真，样子好看极了。

帝尊是喜欢自己的吧？那么她呢？

她对帝尊是什么感觉？

师徒之情？还是男女之爱？

如果在闯入蛮荒境前有人问她这个问题，她会毫不犹豫回师徒之情！但是，在经历噬魂兽一事后，她已经不能够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