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是。”

柯尘手里的棉签偏了位置，失神的涂在我的拇指上。他伸手抽了纸巾来擦，絮絮叨叨的讲着话：

“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对你不错。

给你钱，陪你逛街，帮你找工作，任由你胡闹……

我以为的婚姻，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想你所想，给你所有，就是了。

可后来，我们居然慢慢变得疏离陌生，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

我以为我们能坚持很久的，但事实证明，没有。

你第一次提离婚，我以为你在胡闹。

可是看着你死气沉沉的眼睛，我心脏疼得要命。我不想要看见这样的你，我总觉得，那是你在报复我。

那天晚上，孩子没了，我没有勇气面对你。

我知道，我应该去见你，像以前一样，抱着你说没事。可…我做不到。

好几次想要推门进去看你，最后还是怕刺激到你。只能趁着你睡觉的时候，偷偷地看一小会。

我原来是想，等到我们都冷静下来，我就跟你好好谈谈的。比如，聊一聊我们之间，到底算不算感情。

可，世事难料。沐兮醒了……

直到见到她的时候，我才幡然醒悟，我们之间最开始，也只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罢了。况且，还是不知情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