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跟娘亲,吵架了吗?”
朝云见他怒气冲冲而来,怕他为难她,因此将救星叫了过来。
慕容怀琬见他,忽然闯入,为了不让他看见父母之间的不和,他收敛自己的悲伤,吸了吸鼻子,将他抱在怀里,道“父王只是在与娘亲在议事,意见相左了,争辩了一番,没有吵架。”
他是她爱他的唯一见证,他只想从他身上寻求些安慰,将他拥得紧紧的,似乎唯有这样他才肯定,当初她是爱他的,至少他拥有过她的爱。
他将他抱起,转身离去,道“若让他看见方才的事,他该作何感想,由此可见杨府,他是不适合待了。这些时日承蒙杨家主照顾本王与慕予的孩子,在此衷心的向你致谢。”
这人当着是心死了吗?竟然将儿子都带走了,她想留下儿子,可是她不能,无力地坐在了床上。
朝云跺脚,道“主子,小公子是你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若无您怎来的他,他凭什么将他夺走。”
她无力,嘀咕道“当年之事,我当真是做错了吗?当真是因为我,才造成一家三口分离的吗?”
朝云坐在了床头,握上了她的手,道“小姐,当年之事,错综复杂,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说清的,怎选都是有得有失的,你只是为了大爱放弃了你的小爱,你选择了对杨家最有利的一面,你没有错。”
她眼神迷离,望着她,道“当真是如此吗?”
朝云肯定点点头,道“是的!您不该为此自责的。”
“父王,我想待在娘亲身边,可以吗?”他抱着他方出杨府大门,慕容念予舍不得离开这,祈求道
他不知让他们母子分离是对还是错。
摸了摸他的头,道“你离开这些时日父王觉得很独单,甚是想念你,你回王府陪父王,好吗?若你想娘亲了,你可以来这看望她,但是王府是你的家,你的根,你总得回去的,知道吗?”
他见他眼里闪烁着泪花,心想他莫不是因为他离开了因此伤心了,为了让他开心起来,展颜一笑,往他怀着拱了拱,道“好!念予陪在父王身边。”
七日后
“亦渊哥哥,你是如何做到十年如一日,心无旁骛,一心只读圣贤书的?”
坐在书桌前,苦读诗书的凌亦渊,放下手中的书,望了望对面书桌发呆的慕容念予,道“唯有勤读苦学,我才能出人头地,这是我的唯一出路,因此我不得不坚持不懈的将这条路走好,不敢有任何的行差踏错,我输不起懂吗?”
对于他这种天潢贵胄,一辈子衣食无忧,他定是不懂他的苦的,因此他也不想跟他说太多了。
父王也曾经说过,寒门学子的唯一出路便是科举,因此他立马懂得了他的话中之意,道“亦渊哥哥,你勤奋好学,饱览群书,定能金榜题名摘得桂冠的。”
这也是他的梦想,展颜一笑,道“那就借小世子吉言了。”而后轻撇了他一眼,道“从杨府回来之后,您便心不在焉的,这是为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