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念予与杨兮安吃着晚膳,他看到慕容怀琬,风尘仆仆而来,人还未入门,他便提高声量,冷嘲热讽道“天天往杨府跑,不着家,您改姓杨得了。”
这人怎么跑到这来了?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呀?慕容怀琬颇为无奈,走了进去,摸了摸他的头,笑得慈祥,道“你这是哪里的无名火呀!”
“你来杨府,没跟他说吗?”想着孩子的抱怨,杨兮安,抬眼问他,道
他还真是忘记他了,扶额道“是父王错了?”
“有了娘子忘了孩子,见色忘儿,可耻!”他依旧不依不挠,冷嘲热讽,道
这人还真是语出惊人呀!慕容怀琬,对身后的朝云,道“我还未用膳,拿副碗筷来。”
这人这是将杨府当他家了,朝云有些无语,转身去拿碗筷去了。
杨兮安,摸了摸念予的头,道“要适可而止呀!父王都认错了,这事就该翻篇了。”
他看着慕容怀琬,道“还没完呢?”
对于这个儿子的脾性,慕容怀琬是知根知底的,信誓旦旦,道“下不为例啊!父王绝不再犯了,去哪都会跟你报备一下的。”
他见好就收,展颜一笑,道“这还差不多。”
这一会天晴,一会大雨倾盆,翻脸比翻书还快,杨兮安哭笑不得,执起筷子,道“用膳吧!”
慕容怀琬接过朝云的碗筷,给自己盛饭,道“今日谁带你来杨家的。怎么也不知会父王一声。若今晚我回的是王府,见不着你,我就该担心了。”
这人不声不响离开了王府来找娘亲,难道就不知道他也会担心吗?慕容念予,嚼着饭菜,得意洋洋,道“这不是你教的吗?”
慕容怀琬气急,咬牙切齿,道“‘有样学样’,还真是好儿子呀!”
还真是一对冤家,杨兮安在一旁看戏,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被念予,说得无法反驳了吧?”
慕容怀琬白了杨兮安一眼,道“我这正在教育孩子呢?你能不能别说话!你这样维护他,我还怎么教呀!”
“‘上梁不正,下梁歪’再怎么教也是歪的。”慕容念予,在一旁嘀咕
还真是人小鬼大,杨兮安忍俊不禁,道“最后的教育便是以身作则,懂?”
“你们两母子狼狈为奸,以多欺少,可恶!”慕容怀琬夹着菜,振振有词道
杨兮安,反唇相讥,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你这是无理,底气不足吧?”
“以我的口才,打败你那是易如反掌,可是若我口头上赢了你,让你心生不满,对我颇有微词,造成家庭不和睦,得不偿失,那我赢了也是输了,左右都是输何必去争呢?”而后放下筷子,举起双手,道“我投降,我认输总行了吧?”
她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跟他闹翻吧?还真是小看她了,她颇为不满,道“强词夺理!我有那么小气吗?”